在教父說出那兩個字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直接就軟了下去,害得我一個踉蹌。怎麼也沒有想到,幾百年前沒擦完的屁股竟然到現在還得找紙!我真是醉的一塌糊塗。教父說完就那樣看著我,我覺得整個人仿佛被看穿一般,要是再堅持一會估計肯定會尿出來。
“哈哈,大哥,開什麼玩笑啊?什麼陳空王空的,怎麼可能是我呢?”我尷尬地說道。
教父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一陣陰風襲來,吹得我整個人都喘不過氣,骨頭好像隨時要散架一般。
“那個啥,哥,你倒是說話啊!這麼看我幹嗎,搞基呀!”我向後退了幾步,寂靜的隻能聽到雪花落在地上的聲音。
下一秒,教父竟然開口大笑,然後他走到了我的麵前。我清晰地看到了他臉上的青筋暴露,但隨後又舒展開來,似乎做了很大的鬥爭。
“王晨兄弟,萬法皆自然,有因必有果。但你我都明白自己到底是誰,你也不用再顧忌什麼。無論我的過去和你的過去有什麼糾葛,至少現在跟我無關。我可不想背負那個“他”的一些東西。”教父深沉地說道。
我的心情一下舒展開來,這才和教父握了握手,一切盡在不言中,雖然不知道教父的前世是誰。但肯定與辰空也有著什麼淵源。
“所以呢,想送你一句哥的座右銘。”教父抓起地上的一把雪握在手裏。
“我就是我,顏色不一樣的煙火。”隻見教父手中一用力,一攤雪竟然化作了水蒸氣消失在空氣之中。
“走吧!喝酒去!”教父自顧自地向醫院大門走去,留我一個人獨自發呆。看來很多事情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後邊的事情還算是沒有什麼意外,我跟著教父來到了市裏一家很氣派的酒店,和五哥阿力他們喝了個酩酊大醉。說實在的,這麼久以來我也沒這樣放鬆開心過了,期間還吐了幾次,都是萌姐拖著我去的衛生間,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隻知道好像稀裏糊塗地挨了她一巴掌......哈哈哈,總之就是一個字兒:爽!
飯局結束之後教父提議去唱K,我直接說好啊沒問題,剛要先高歌一曲,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於是教父決定讓萌姐留下先照顧我,等有時間之後再聚不遲。我就這樣看著五哥和教父上了敞篷跑車,也不知道這天氣他們會不會著涼。
於是我就被萌姐攙扶到了酒店三層的豪華套房,看著她又是幫我脫衣服又是幫我擰毛巾的,我竟然那一瞬間將萌姐看成了小美老師。這麼久沒見,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想到這裏我再也控製不住,一把將萌姐摟入懷中,恰巧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兩個人完全地貼在了一起。
“王晨,你別......”萌姐話來不及說完,就被我深情一吻動彈不得。
時間凝固在了那一刻,萌姐本來還有一絲抗拒,架不住我的強烈攻勢,也慢慢地順從了。而我也更加肆無忌憚,忍不住開始上下其手。正當我已經按捺不住之時,卻突然看清了眼前的萌姐,小美老師的影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連忙將她推開,自己則蹲在一旁冷靜。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萌姐顯然還沒有弄懂情況,疑惑地問道。
“沒有,對不起呀,剛才有點失態了。”我抱歉地說道,腦子裏想的卻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到最後我終於冷靜下來,現在的我是來自十年後的我,而且準確的講自己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了,不管怎麼說至少這一年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我也不能一直活在過去啊。而我又是一個負責任的暖男,決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負了萌姐。但要是說沒感覺,那特嗎的是扯淡。單身狗就是單身狗,活該擼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