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自然接受不了殘酷的現實,脾氣也變的異常暴躁,便把怨氣都發泄在妻子身上,經常對其拳打腳踢。
他妻子一忍再忍,終於有一天受不了了,對他提出了離婚。就這樣,他們的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
不過雖然王軍無法生育,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性能力。卻見此時的他瞪著火爆爆的雙眼,不停聳動著身體,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隻弄的這兩個陪酒女郎叫聲連天。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他才一泄如注,癱軟在沙發上。而這兩名女郎卻似乎意猶未盡,依然不顧廉恥的纏繞上來,卻被王軍一腳踹開;
“拿著錢滾吧!”他罵道。
兩女郎討了個沒趣,也隻好作罷。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拿起桌子上的錢便出了門。
至於王軍,則悠閑的點燃了一根中華煙,狠狠吸了一口,一圈圈白色煙霧從他嘴裏冒了出來。
12月24日/天氣陰
目前的鍾引市已經略微有些冷了,清晨的空氣中都存有白白的霧靄,遮住的人們的視線,而市民們所穿著明顯也加厚了一些。
開學已經有三個多月了。盡管高三的學習課程很是繁忙,可張磊、劉建強、王喜依舊每晚下晚自習後都回去學校附近的那衝浪網吧打傳奇。對他們而言,學習不重要,遊戲才是自己的人生目標。通宵上網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每天待在教室裏都昏昏欲睡,唯有到網吧後方能重展雄風。
至於劉丹,她這段時間很是傷心,她隱隱地感覺到張磊似乎並不愛自己,對自己的態度很是冷淡,即使陪自己去逛街也是畏手畏腳。而最近半個月內,情況更是糟糕,不但不接自己的電話,卻連信息也不回。
傷心絕望之下的劉丹則夜夜去酒吧買醉—她不用擔心費用問題,因為每次進去,基本上都會有陌生男人過來搭訕,請她喝酒。
這一晚,她下班後依舊去了那家名為“滿天星”的酒吧。這家酒吧是上個月才營業的,檔次一般,價錢實惠,卻也不遠,離她所住的位置不到一裏的路程。
當她到達該酒吧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零五分了,但裏麵依舊人滿為患,不少打扮怪異的“非主流”年輕男女正在舞台上瘋狂的扭動著屁股,尖叫著,跳著舞蹈。
她左右看了看,隨意坐在了一張空桌前,招呼服務員點了一紮啤酒,獨飲起來。她想到自己無父無母,卻連家也沒有,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然而卻是自己自作多情。
“嗨!美女,怎麼一個人啊!”忽然間,一個充滿磁性的男音在她耳邊響起。劉丹側頭一看,自己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男人。卻看這人大概三十歲左右,額頭很寬,有一雙銅鈴般的大眼,梳著大背頭。他身穿一件淡黃色西服,此時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對此,劉丹早已經習慣,畢竟她不是第一次被搭訕了。不過此時她心情不好,便沒有搭理這個人,依舊繼續喝著悶酒。
“我叫黃明,能跟你交個朋友嗎?”那男人倒是很直接,又說道。
劉丹看了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我陪你喝吧”見劉丹不理自己,男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燦爛了。接著招手呼喚來了服務生,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立即離去,不一時便端來了一瓶高檔紅酒,酒名乃是英文,劉丹不認識。
男人嘿嘿一笑,倒了兩杯,並將其中一杯推到了劉丹麵前,說道:“來,喝這個。”
因為心情煩悶,她也不客氣,端起這杯藍色液體一飲而盡,覺得味道既辣又甜,入肚後涼颼颼的。本來她也沒在意,但約莫半分鍾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忽然間有了強烈的困意,腦袋也變的昏沉沉的。她努力支撐了數十秒,終究還是忍不住伏在桌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劉丹好像感覺有人在脫自己衣服:那雙手很大,很有力。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強烈的光線刺激的她眼睛生疼,但在幾秒鍾後,她還是看清了周圍的一切,頓時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