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郡主有下落了嗎?”
“回主上,還沒有~”鴻雁有些猶豫。
“混賬!”夙榮突然轉過身來,眼裏透著殺意。
鴻雁被主上嚇了一跳。
“主上,保住身體要緊,郡主這幾日總是鬧失蹤,郡主,也有可能,可能出去看望她的朋友們去了!”
“是嗎?”禦書房門口突然走進來兩個年輕男子,一個身著皇服,另一個素樸地穿了身青衣。
剛才開口的是身著皇服的夙汶卿,此刻一身青衣的雲翳開口了:“我看不見得。”
“屬下拜見太子殿下!”鴻雁趕緊對夙汶卿施禮。
“皇兒,這位是……”夙榮漸漸把眼光移向那個身穿青衣不凡的男子。
“哦,父皇,這是兒臣的大師兄!”兩人似乎好久都沒出場了。【親們都快忘記這兩個人物了,噠噠~】
“嗯。皇兒,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夙榮眼眸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漣雲郡主並不是出去玩樂了,而是去逃婚了~”夙汶卿打趣道。
這可令人深思,郡主逃婚?
“皇兒,這……”夙榮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麼好的婚事賜給她,她竟然要逃婚!
“父皇,你就聽一次兒臣的,兒臣的小師妹兒臣還不清楚。”【去你的兒臣!】
“皇兒你又是不知道,父皇連這旨意都下了,哪有收複的道理!何況,君無戲言!”
“王不必擔憂,你隻要讓明的被摸黑,那麼就有機會了。”雲翳道。
“你的意思是……”夙榮有些遲疑。
“對!先要對右丞相下手!”雲翳相信如此有膽量智慧的帝王,是能夠明白他的意思的。
“可是,那豈不是廢掉了一根忠臣支柱!”
“當然,支柱是關鍵,不能廢,那麼就隻有更好地培養它,讓它更強大!”雲翳口中的道理,讓夙榮都不得不佩服。
“好!朕就按照你說的做!你叫什麼名字?”
“雲翳。”夙汶卿和雲翳兩人相視而笑了。
暢音樓。
“閣主,蘇姑娘被慕容府的人接走了。”
“是嗎?他慕容家好大的膽子!”黑衣男子笑笑,眼神中透著無奈。
唉!丫頭,你真是麻煩!
京城,暢音樓。
“我求求你,求求你,就讓我留下吧!”陌千素用祈求的目光望著老鴇。
“滾!快點滾!得罪了主子,你還想繼續呆在暢音樓嗎?”老鴇用毫不客氣的語言打壓著陌千素。
想當初,暢音樓的每個人都對她如親生姐妹一般,如今,卻不想落得此番田地。隻因為上一次看見了暢音樓的主子嗎?隻因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些許小動作嗎?這就要把她趕出暢音樓,沒有了暢音樓的支撐,她還怎麼生存!
“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就讓我留下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出了暢音樓,怎麼存活啊!~”陌千素依舊苦苦哀求,可是那無情的老鴇依舊雷打不動。陌千素緊緊拽著老鴇的衣服。
老鴇厭惡地看了陌千素一眼,把衣服狠狠地一扯,那衣裙便被撕碎,隻留下小小一片布在陌千素的手裏。
老鴇轉身向著暢音樓走去,口中還小聲念著,“果真是個婊子!”
突然,此時天風雲萬變,似乎沒有預料的,就小下起了暴雨。
雨中的女子癱軟在暢音樓前,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衫,她臉上的水珠在雨中分不清是淚是雨。
遠處,一個撐著傘的白衣女子,身旁是一位也撐著傘的丫鬟。
“姑娘,前麵有一個人……”
“帶回去。”粉唇輕啟,一切都綻放在這如茉莉花香的笑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