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瀾雖然一時被唐雨恬氣得有些無力,但是不經意之間,注意力竟然又換了另一個節奏:
這個女人,雖然豬了點,但是摸起來皮膚滑、手感好……
霍天瀾的指尖剛剛被她拔開,卻還是停留在她的頸脖處,她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大堆,他慢慢的也不怎麼聽得清,也不再作任何計較。
現時他的身體,感覺隻以五指之處最為熱烈,她的頸脖處皮膚細嫩白滑,她說話、呼吸時頸部的肌群隨之而輕輕的在他的指尖底下滑動,他隻需要靜靜的、輕輕的便能強烈的感受到愉悅。
唐雨恬和他說得興起,也沒記得自己頸上還有他這隻“鹹豬手”。
直到她領悟過來,狀況已經嚴重來不及。霍天瀾已由手指化作手掌,五指輕按不動的姿態已換作掌心快速的蔓延滑動……
黑暗是最能滋生曖昧的介質,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他的呼吸響在耳邊,耳廓處升起一陣顫栗,強烈的酥麻感覺蔓至全身,她抖著的聲音嬌嬌的,讓他的身體驟然緊張:“別動。”
“總裁啊,我和你說,哎,求個事。”她推拒的動作很弱,像是使不出力兒來的樣子,聲音怯怯的,顯示這請求有些嚴重。
他正貼著她肉肉的耳垂兒享受著,她怯怯的樣兒很是讓他心歡,拉她往懷裏緊了緊,性感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吹進耳裏,讓她癢得難受:“嗯,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這個時候,男人還有什麼是不能答應的?
“那你是答應了?”她抬了抬頭,即使是暗光中,他也被她星星閃閃的大眼睛給晃到了,正想許她一些更中聽的情話,他的手腕卻突然一痛。
她的聲音了尖尖的提高,雖然仍舊氣喘,但卻也鏗鏘:“我的請求是:我能打你嗎?總裁!”
霍天瀾的雙手被唐雨恬快速的扳住,再用力的鎖死了,她挾著他的雙手再向前一推,直把他推到牆邊,為了防止他逃脫,她用身體頂著他的大腿,她聲音尖尖的顯得極不服氣:“喂,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亂摸我啊?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他被她一番推打動作搞得發暈,人靠著涼涼的牆,身體卻仍舊殘留被她撩起的火熱。
這個女人,把他撩熱了,卻又想甩手不幹?
他咬唇:“就是摸。”
她更近逼他向牆,以製造一種自己強大的威懾感,恐嚇的用手頂著他的胸口:“你憑什麼啊?”
他低哼,低頭間聲音略啞:“憑我長得帥。”
“啊……”長長的嬌音響在黑暗空寂的辦公室,接著又是一聲男人粗喘的不勝負荷的“啊”的叫喚。
第二天,天瀾集團月度例會,出席的高管們發現今天的總裁大人,喜歡以手撐額,一直喜歡幹淨利落的“沒劉海風格”的總裁,今天的額前的劉海鬆鬆的放了下來,竟多了幾分暖男式的好看。
因為總裁今天似乎懶得說話,因此例會前所未有的痛快,散會後大家出來時聚在一塊,還和小張助理逗趣道:“今天會員福利日嗎?這麼早就開完會,哈哈哈,開台再打幾圈麻將都還有時間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