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不容易把她拖到浴室裏洗白白了,她竟然還是掙紮著要往外跑,還要罵他大色狼?
如果不是我帶你回來,你喝了這麼多,在酒吧外,就不知要惹上多少大色狼。
霍天瀾腦裏又想起,剛才她被猥瑣男子捏的那一記,心裏一陣氣悶,重重的拍一下她PP,再用力把她頂到浴室的牆邊按緊了。
他也不再理她的撒嬌撒潑,把亂動的女人抱得緊緊,另一手空出來把花灑放到架子上掛好。
花灑的水直直的淋到女人的身上,再濺到他的身上,全身濕透的兩個人,一個掙紮,一個死抱……
就這麼淋著淋著,身上的衣服少了、沒了,欲/望的火兒燎原了、惹禍了。
她半哭半撒嬌的聲兒:“都說了,你就是想脫人家的衣服……”
他隨口爭辨:“我才不是。”
“你就是。”她委屈的扁嘴要哭:“你就是始亂終棄。”
他惱怒的瞪她:“我什麼時候亂過?”
“明明亂過。”她咬牙肯定的點頭,伸出兩隻小手指:“亂了2次。”
她醉眯眯的表情,紅透的臉龐,水漾的眼波,咬著唇瓣的貝齒兒:“你亂過了,還要不認帳。”
“我……當然認帳。”他定定瞧著她,便再也不能移開這一雙眼睛。
她濕透的身體……2次,那2次,他和她亂過的那2次,如此的美好、肖魂,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又有什麼理由不認帳?
頭上的水串依然在淋,霍天瀾的欲念卻怎麼也淋不熄。
他還沒進入她的身體,卻像已感受到了她內裏的緊窒、柔軟和濕潤,那被她緊緊的包裹著的********,如何能忘記,又如何肯舍棄?
三天前,那像雕刻刀一樣刻在心間的鏗鏘二字“分手”,到了現今,卻半點兒都不想再記起。
他單手撐牆,把她牢牢的圈緊在自己的懷裏,以唇瓣和指尖,不顧一切的愛撫著她幼滑的雪膚。
唐雨恬被男人的撫觸逗得全身生紅,水溫隻是微暖,淋到她的身上卻像有灼熱威力,令得她全身滾燙。
她隻覺得喉嚨哽渴,捏著霍天瀾的手臂,嬌嬌的求他:“我渴……”
他卻不理她的求饒,舌尖迅速的攻進她的唇齒之間。
令半醉的女人感到奇怪的是:男人的舌尖所過之處,雖灼熱,但是那一份吻感,卻令心中升騰的焦渴全數不見。
他灼熱的舌尖,有著魔力,令她也迫不及待的要與他貼緊,絞在一處。
“好舒服……”她輕輕的喚,他更振奮,在她身體上的動作更是投入,她輕仰著頭:“天瀾,我,我……還渴……”
“乖……”他重重的貼向她,賁發的力量向她強勢占領。
寶貝乖,很快就不渴了!
鑒於好閨蜜和大總裁正在進行的分手大戰,有望一槍破冰,潘芝蘭開心得又蹦又跳的跑下樓。
她是個聰明的Girl,在自己家門口,聽到裏麵的動靜,便曉得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隻是任潘芝蘭再聰明,也不曉得接下來,自己的身上將要發生一件那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