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芝蘭站在樓梯邊上,瞧著意氣風發的王梓靖,很不順眼的罵他:“你浪什麼勁?”
王梓靖神神秘秘的,卻是笑得真開心:“不能說,不可說。對了,唐雨恬呢?”
“在茶水間悲傷著呢。”潘芝蘭瞪他一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回去安慰小恬。”
“小恬不用你安慰,人家有總裁。”王梓靖拉著不明真相的潘芝蘭,好辛苦才守住了到口的秘密。
有些事情,還是由當事人揭開比較好,那樣子,小恬才會份外的感動。
唐雨恬哭得眼睛都痛,哭懵了抬頭,雖然頭痛欲裂,但是心底的鬱悶卻輕了許多。
果然是再深的傷,哭一下就好了,要是一下不能好,那就哭兩下。
門外輕聲敲,她眼淚也不抹,讓了讓偎著門的屁股,大門在外麵被人推開一道縫。
她以為是潘芝蘭,憂憂傷傷的頭也不回的道:“還沒死,你節哀順變。”
進來的是一雙鞋子,黑皮鞋光滑鋥亮,她從下往上看,直直的西褲下裹著男人筆直修長的腿,再往上看,向下俯視的霍天瀾,五官尤其的好看。
好看,也令她討厭。
她惱怒的瞪著他,學著他剛才的語氣:“出去。”
“就不出去。”他坐到她的身邊來,靠著她的肩膀,瞧著她哭得臉紅鼻腫的樣子,他無奈的擦她的眼角:“愛哭鬼。”
“你不愛哭,你心腸狠,你六親不認、反臉不認人。”她凶凶的,卻抱著頭把臉埋進自己的膝蓋裏,任得怎麼拉,也不抬起頭來。
霍天瀾無語的拖她的手,她就是甩著不讓他握。他輕笑道:“我什麼時候反臉不認人了?”
她的聲音啞啞的:“你不相信我?你也和別人一樣,誣蔑我抄襲。我恨你,我瞧不起你。”
霍天瀾:“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相信你了?我又什麼時候合著別人一起,誣蔑你抄襲了?”
“啊?”她認真的想了想:確實是沒有。
她抬起臉來,對著他凶:“但是你罵我說:出去。”
她凶巴巴的樣子,還有些蠻不講理的任性。這樣的她,哭得麵目全非,嘴巴兒噘得高高,明明是一副任性又無理的樣兒,卻是那樣的撩動他的心魄。
曾經,他們之間隔著那麼多的陰謀、秘密和算計,如今一切都雲過風輕,他又怎麼還舍得讓她落淚,讓她哭?
他含笑的眸子晶瑩,像藏著漫天的星星,他捧起她的臉,在她的腮邊親了親:“寶貝,你知不知道,哄你不哭,最好的法子是什麼嗎?”
“是什麼?”她著實是不知道。
然後他的唇湊了上來,在她耳邊的聲線魅惑又溫柔:“是……做一次,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什麼啊?
她迷惘的瞧著他的眼睛,那滿天的星星卻閉上了,唇瓣被他奪走,直到他的指尖撩開她的短裙。
她才醒覺,驚險的掙紮:“喂,這裏是茶水間……禽獸。”
禽獸總裁說的是:老婆生氣,沒有什麼是“做”一次愛不能解決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