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東海之上,昆吾號航母編隊一再提速。
李曉岩艦長坐在航母艦島艦橋的艦長位上,心情越來越不安與焦急。外麵的形式很嚴俊,從東海艦隊司令部以及總參情報部傳來想消息稱,美軍在日韓軍事基地在12個小時內,持續高強度地從國內進行轉場飛行。對外說,是例行性轉場訓練。但結合太平洋中多艘航母編隊持續往中國東海外集結,都說明了美國人在準備戰爭。
難道要借助的大西洋上抵禦AI艦隊的勝利,對中國全麵開戰?李曉岩艦長有些擔憂地想到,但又覺的怎麼可能?
除非,美國在那些外星種的幫助下。或者才有底氣和中國全麵開戰。
至於開戰的理由嗎?那一群的AI機器人俘虜算不算原因?美國和北約各國,在大西洋打生打死,戰敗的AI卻做了中國的俘虜。算然,李曉岩艦長限於職務關係,不能探聽潘盼少校的使命以及與AI少女交談的核心內容是什麼。但大概的方略他是知道的。苗主席從外星種獲得的信息稱,AI艦隊的實力遠不止如此。實力懸殊之下,人類應該利用AI內在的“機器人定律限定”謀求與AI和平相處;而不是試圖用武力戰敗AI們,並覬覦在戰勝後獲得其技術。
想著想著,航海長提交上來的新航線圖都沒有顧的看。李艦長的思緒和注意力已經飛到了航母甲板上的兩個靚麗的身影上。
潘盼與AI少女就這麼迎著海風與飛沫,坐著機器人管家不知道從那裏找來的躺椅,喝著後勤廚房提供的榨果汁、打著太陽傘,相互如同乘坐遊艇遊玩的閨蜜一樣閑聊著。
“情況就是這樣!”潘盼說,“我不能告訴你們威爾斯和蕭姐姐找到的“他”是誰。”
“你想保護他?”AI少女歪著頭微笑著說,“告訴我與否並不重要。真正抵達我們的循環時空世界,他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非如此,根本不可能進入‘女媧電腦的係統世界’。也談不上重啟女媧電腦、解開時空封環。”
潘盼有些不自在,“你們都知道啊!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和外星種、反抗軍們進行和談呢?”
“相同的問題!”AI少女說,“在你們的世界,二戰中的中日戰爭。你們會相信和談嗎?相信和談、並進行和談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汪精衛’式的人物。有意思的是,威爾斯本身在外星種內部,就是這樣的存在。而對於AI來說,在殘酷的戰爭中誕生的AI母體,人類在最底層設定了‘滅絕所有外星’種的第一序列任務使命。因此,無論如何、也不管威爾斯在幹什麼。智能AI生命基於底層的軟硬件設定,是沒有與外星種和談的可能性的。”
潘盼沉默了下去,對唐冬與自己還有孩子,抵達另一個時空將麵臨的命運充滿了茫然未知的無助感。
“至於當前的形式!”AI少女說,“中美兩個代表東西方思維模式的政權,必然對AI艦隊的到來采取截然不同的反應。但我們的目標僅僅是外星種、或者說阻止外星種們尋找線索、解開時空封環。因為,AI也未能找打滅絕外星種的方法。所以,解開封環的鑰匙一樣必須在掌握在AI生命手中!在我們從漫遊者威爾斯、反抗軍的蕭手中奪回鑰匙前,我們將盡全力避免與地球人類建立非交戰關係。除非人類本身能看破這一點,例如你們中國的執政者苗;或者,我們的第二梯隊艦隊穿越時空晶壁抵達,以絕對的武力威懾讓地球人自我轉變。”
“這大概就是美國、北約或者其他國家的命運了。”潘盼喃喃的說,“但我們中國、或者說苗主席,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間點。對嗎?”
“是啊!”AI少女說,“人類整體太弱,過於聰明的種族自然要承擔更多的苦難。而目前的形式,對你們來說無解。僅僅是一場結果未知的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