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整個中國各大軍區的人事關係來看。苗理論上掌握著絕對的主控權。但這也僅僅是理論上的、占據國家主席軍委主席的大義所享有的名義上的控製權。
可以預見,如果中美之間爆發中等規模的衝突。局麵將變得多變,很多潛在的問題會爆發出來。例如,政軍兩界中一直對深化改革心存不滿的既得利益群體;又例如一直反對軍隊國家化的軍界、黨組大佬們。
苗以及其政府班子,在經濟上頗具能力。接下了改革失敗的攤子後,利用金融工具、彙率杠杆基本維持著國家經濟麵的穩健發展。因而獲得了一個從上到下、各界都基本滿意的和諧局麵。混合所製製被作為社會主義道路實踐中的偉大創新,被寫入了憲法。總體上來說,改革雖然失敗但慣性仍在。如同中途熄火的列車一樣,雖然有停車的可能,但乘務和動車車頭機組人員正在盡全力重啟發動機。
而目前麵臨的抉擇,對國家是一重大機遇?還是一個重大陷阱?
苗拿不準!
美國白宮,威爾遜與拜登有何嚐不是如此?
中國的崛起勢不可擋。長遠看,隻能遏製而不可逆轉。中國最終敗在了美國華爾街的金融彙率戰爭之下,趕超美國實現中國夢、亞洲夢成了一個笑話。一個製造業產業總體水平地下、自由市場經濟法治不健全、遏製創新與禁錮思維的環境中,如何能成長為威脅美國國際領導地位的國家呢。不可能。
“治平無事,必有不測之禍!”拜登喃喃自語地說,“我大概理解這句中國話的意思了。這就我們好萊塢電影中的愛情,當你認為一且發展順利、完美無缺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威爾遜聳聳肩,連話都不想說。
“我們得振作起來,威爾遜!”拜登說,“是做決定的時候了。在這個時候武力進攻中國不是個明智的決定,這完全是幫了楊的大忙;而這個時候對中國的政策轉向,也是個愚蠢的做法。我們地做點什麼?拿怕是形式上的?”
“我該下什麼樣的命令呢?”威爾遜反問說,“讓海軍航空兵的小夥子們,到中國的上空去撒傳單?表示強烈的抗議?該死的,我們不是共產黨!我們不打嘴炮,我們的選民喜歡的是強而有力的行動。而現在北約各國都在看著我們怎麼繼續下去……”
“兩位總統閣下,我有個不成熟的提議!”一旁的白宮參謀人員說。
“嗯,說說看!”兩位總統閣下異口同聲地說。
“我們可以想中國政府下書麵通牒,並給出時限!脅迫他們主動在對待AI艦隊入侵的政策上轉向!”白宮參謀是,“同時讓第三方國家派遣秘密部隊,控製那些AI俘虜。不管苗和楊的博弈,誰最終能勝利。那些AI俘虜們最好控製在我們手中。”
“如果楊勝利了,一切好說!”拜登反應過來,“如果苗勝利了,那麼這些AI俘虜將是我們手中的籌碼。那些想和苗深入合作的外星種們、以及抵製他們計劃的AI們,都不會忽略我們了!”
“這顯然是一個好計劃!”威爾遜高興的說,“我們找了一手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