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會議議題廟算。看來你是對戰爭有必勝的把握啊！”老先生猜測到，“廟算著，無外天時、地利、人和。天時者，難以預期。你們分析的AI艦隊算是了，但目前卻是最大的變數；地利者，形勝。我們盤了盤家底貌似是無法抵禦美國人的攻擊的。嗯，唯一的可能就是人和了。你廟算的議題，一定是人和。”
“嗯！”苗夙悟一臉驚訝，“老先生到底是研究社會倫理的，還是研究孫子兵法的？”
“嗬嗬，萬法歸宗啊。”老學者笑道，“猜出你的議題不難。但是，我說了我將死之人就不說了。但你幾番煽情，把我孫子繞進來，我本來是不答應的。但你這個人也不象是有勇無謀之輩，既然敢走到這一步必然是謀而後定、有底牌、有勝算的。讓我厚著臉皮為你助力、支持你，我不要求什麼。但你既然有底牌，我要先淘一個缺口，你得破格把我孫子安放進去，盡量保護他的安全。”
“老先生才是謀後後動啊。你從我會議一開始，就在謀劃這一句請求吧。好，我的丙字方案人員編製缺口尚大、阻力很多，能得到任何人的支持對我來說都是助臂。您這樣的智謀之士，這時候才站到前台來。是我不對，致使野有遺閑。好，我答應你……”苗夙悟突然想起來說，“您孫子什麼學曆，什麼專業？現在在幹什麼？”
“我孫子海歸博士學曆。現在從美國直飛回來，混入了軍隊當了個大頭兵，正在往我們大興趕腳呢。我說什麼也不聽。”老先生一臉苦笑，“專業嗎，絕對對您胃口。人公智能！”
“什麼？人公智能！方博士……”一聽人公智能，苗夙悟頓時驚了。“是他！”老先生笑道，“孫子隨他媽媽姓的，所以很多人不知到我們的關係。但今天，我必須厚著這個老臉站出來。為他求個安全的前程……”
苗夙悟高興的雙掌互擊。早知道這樣，他還搞什麼武力威逼？早知道這一重關係，丙字號方案拿出來和這個老先生謀劃下，何需武力威逼會議通過？不想了，不如一鼓作氣拿下。
“老先生燭照萬裏！”
“你的人和，就是人公智能！”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說完竟然相互哈哈大笑起來。
“來，會務。把我準備的個人議案，代號丙字號方案議案文件發下去，讓每個與會代表先看看……”
會務連忙把準備好的近千份密封資料下發，會場上響起了一片嘩啦啦的撕封條、翻頁的聲音。
“這，這……”越來越多的人一臉震驚。就算是軍隊方麵的人，也是不敢置信。
“匪夷所思啊！”先前的老先生快速瀏覽完後，長歎一聲。“罷了罷了。我還是小瞧你了。苗主席，先前直呼您名字多有不敬。現在我心服口服，舍命陪你賭了！”
“嗬嗬！”苗夙悟一臉歡暢，“老先生對我的方案怎麼看？”
“膽大包天！”老先生慨歎道，“您想過失控後會怎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