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石室中,三種不同的搏殺體術同時襲來,麵色平淡易缺不慌不忙,看似緩慢卻是速度奇快,氣血湧動,全身筋骨緊繃,一股力道三分。
右手曲肘相疊,肘部形成了一個尖峰,似乎拖著萬斤重物肘尖往後迎上了那一戳腳,若是說那一戳好似一杆標槍,穿金碎石,那麼易缺這一肘便是一棍刺出,沒有槍的尖銳,穿透之力,卻是帶著混元無儔,沉重如山將所有力道都收藏於內。
而另一支左手也是運起八極拳勁,凶猛剛烈,力量外現,明勁炸裂,手臂筋肉緊湊,凹凸所立,好似一個拉弓的弦縮起,然後猛然急竄而出,似箭而飛帶著呼呼的風聲,直擊那勁力合於中指的一拳。
與此同時易缺一腳點地,大腿掄起,簡單直接,勁力衝天而起,所謂胳膊扭不過大腿,說的就是大腿單個的力量是遠是手臂之上,簡單的一個踢腿鞭打,在空中卻是響起清脆的炸響。
隻是眨眼之間三者相撞,掌風、拳勁、戳腳、頂肘三者猛烈相交,易缺一力三分卻是絲毫不見吃力,相反的卻是那三個臉上氣血浮動滿是通紅,隻是一刹那。
三人頓覺易缺身上傳來洶湧似海,厚重如山的力量,這股力量以壓倒性的優勢壓來,人影相交之處,易缺一動不動。
砰砰砰
連綿疊加如浪濤的掌勁滾滾而來卻是被一腿踢散,在空中奏起了沉悶的炸響,剩餘的力量易缺腳尖在半空中微微一轉,畫出個弧月然後直落而下,猶如戰斧劈砍,要開山裂石。
崩弓急竄的拳將殺招內斂的拳勁擊穿,在坐的很多學員都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哢嚓聲,沉重厚實的肘峰相交戳腳卻是巍然不動,而那勁風四溢的戳腳被彈了出去。
餘正文、鮑正業、葉河三人幾乎同時被易缺渾厚的勁力擊退,這還是易缺收斂力道的結果,若是不然剛那三下恐怕這三個人手腳要都嚴重骨裂。
可不能,你怎麼會這麼強,你不是祭身五重?萬永年原本滿懷信心想教訓易缺的,現在一拳就打破了自己的鏽青鐵手,不僅如此更是將自己這邊三人夾擊殺招全部蠻橫擊破,吃驚的叫了出來
好強,這易缺怎麼會變的如此厲害,看其剛才的拳勁力道不下於兩萬斤,這樣的力道最低都是七重;劉文靜在一旁自語道
不僅如此剛才那三人的合圍之勢,搏殺隱現,攻擊都是人體薄弱位置,招式狠毒,不想他眼力、判斷力、意識如此敏銳,勁力運用也是精妙,一瞬間兩腳一拳恰恰落在殺招之上,若換做是我恐怕剛才那局勢是撐不過去;在一位祭身七重的少年凝重道。
難道易缺以前都在藏拙,是故意隱瞞自己的實力?
從易缺進來課堂到走向萬永年,然後和其交手,再然後三人圍攻,最後都被打退,時間還不到半盞茶。
但就是這半盞茶卻是引起了課堂裏眾多學員的議論,此刻更多卻是驚訝易缺的實力,以至於到現在許多人還沒回過頭來。
此刻四個人是手或腳都是絲絲陣痛
其他三人都看向萬永年,似乎在等他拿主意。
怎麼辦,大哥;餘正文一臉惶恐的向萬永年問道,其餘光看向易缺,這其中都有著畏懼,害怕。
他們現在有些擔憂害怕,僅僅隻是剛剛的短暫交手卻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位少年的對手,現在看其盯著自己一群人不像是能輕易放過自己的樣子。
怎麼了,隻是這一點本事,當了別人的看家犬怎麼說也要會咬人啊,僅僅隻是這樣可沒辦法替他咬人;還沒等他們做聲卻是聽易缺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