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尺!你竟然出手偷襲我?”被叫做羅炎的正是那紅光男子。
“誰說我偷襲你了!我隻是阻止了一場無謂的打鬧罷了。”阮尺聳了聳肩,那稚嫩的臉龐露出無辜的表情,讓人不自覺得就相信了他說的話。
“哼!我說是就是,你們還不快拿下他!”羅炎隻叫那護衛衝上去。
這些護衛明顯是訓練有素的,一聽到羅炎命令,馬上是反應了過來,直接是衝向了阮尺。
“果然不愧是羅家的大少爺,這護衛也有八層劫元之力了!不過。。。嗬嗬!”阮尺讚歎一聲,手中捏著一張符紙,藍色能量彙聚在阮尺的手上,瞬間就激活了符紙,並且隨著阮尺的甩出,一個水球就出現在了那堆護衛的眼前。
轟————
隨著水球爆炸,那些護衛個個都被水浸濕,躺在了原地,明顯是不能繼續戰鬥了。
“不過在我麵前,卻是不夠看了!”阮尺輕歎道。
“哼!一個小小自在術院的學生也敢打傷我自在劫院的人?”人群中突然衝出一名青年,手握重刀,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痕。
“許學長!這阮尺囂張至極,先前偷襲我不說,居然還當眾打傷人。”羅炎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拖著重傷的身體,向那青年靠去。
“哦?阮尺是吧?這等年紀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看來我要代你師門好好教訓你一下。”那被稱作許學長的青年,把刀一放,擰了擰脖子,似乎就要開打的樣子。
“隻有九層劫元之力的你似乎沒有資格代替我的師門來教訓我呢!”阮尺笑著說道。
“有沒有資格可不是你說了算,問過我手中的大刀吧!”
“嗬嗬。。。風起!”阮尺沒有說話,隻是呼到一聲!
“天象控製?”那位被叫做許學長的人隻覺得周圍的風向那自己麵前的少年聚去。
“雨來!”阮尺沒有理會那青年,隻是自顧自的召喚風雨。隨著阮尺的呼喚,一片片烏雲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並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
對付術士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能讓他們聚起能量。否則就不隻是呼風喚雨這麼簡單了。
“可惡!看刀!!!”反應過來的許青年,終於衝向阮尺揮動他那大刀。
“疾風驟雨!”阮尺大喝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張青藍色的符紙,手中能量早已凝聚,包裹著符紙直衝那烏雲。伴隨著那符紙沒入烏雲,原先的毛毛細雨,猛然加大,並透著絲絲寒意。令得那拿著大刀的徐青年臉色凝重,心裏暗罵一聲,顧不得進攻,催動自己體內的劫元之力驅趕那寒意。
術士的招牌技能,便是呼風喚雨了,能引動天象便是術士的標準了。但若是在術引之道上走的越遠,便不隻是呼風喚雨這麼簡單了。亦有詩歎曰:
術君本為萬獸尊,引天動地一指間。
若呼甘霖與羊角,風從虎來雲從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