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借路,陽人回避。讓避不避,閣下自理。咦!誰家死人了?我看著山坡那頭望去。領頭的是一位穿著黃大褂在那神神叨叨的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撒著紙錢。後麵跟著四個龐大腰圓的男子,扛著一個黑乎乎的木頭棺材累的滿頭大汗緊跟著那老道的步伐。最後麵應該是死者的一些家屬,披戴著白色的麻衣哭的稀裏嘩啦的跟著。我暗喜今天午飯有著落了。我偷偷的緊跟著在他們後麵來到那死者家門,我站在牆外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往院裏望著尋找著機會。
“天靈靈地靈靈,帶你回家要消停。若是你要惹了禍,我便讓你不安寧。”那老道在靈堂內拿著一個小鈴鐺,圍著棺材一邊念咒一邊舞動著身子跟廣場舞大媽是的。老道跳了示意那四個男人可以把棺材放下了。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一個家屬走到那老道身邊嘀咕著什麼,過一會那家屬從上衣裏懷裏拿出一疊百元大鈔送給那個老道手裏,緊接著倆人又嘀咕幾句,然後那老道賊眉鼠眼的拍了拍胸脯視乎保證什麼,朝院裏自己帶來的三個人叫了過來朝著靈堂後麵走去。
過了一會,村裏人陸陸續續的朝著院裏進,那些人幾乎都是老三樣,到棺材旁舉三個躬,完咯給旁邊一個女人喪錢,收起剛才哀傷的臉笑嗬嗬的朝著大院找個人沒滿的座位坐了下來跟旁邊的人閑嘮著等著開飯。我仔細朝靈堂看去,發現棺材上放的牆上掛著一個能有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的黑白照。
原來收錢的那個女人是死者的老婆啊。搜得死內!我醞釀醞釀情緒朝著大門口走去。“大爺啊!你死的好慘啊!大侄子我來看你來了!”我連滾帶爬的哭喊道。靈堂內一個男人皺了皺眉低聲的朝著死者的妻子問道:“豔豔怎麼你家男人還有大侄子麼?”那女的一臉迷茫的道:“我沒聽他提起過啊!”尼瑪!叫的這麼親密肯定有一腿。這時那個女子衝我走來看著坐在地上的我,帶著試探性的語氣問道:“小兄弟我一直沒聽過我家男人說過他還有什麼親戚,你叫什麼名字?”我叫什麼名字?尼瑪!連著死者姓什麼都不知道,我咋說叫什麼啊!憋了一會我趕緊又大哭起來“大爺啊!你丟下我一個人就走了,竟然還沒告訴大娘我我的身份,我也不想活啦~~”我越說越傷心看著那一臉不知所措的女人,感覺差不多了。我趕緊躺在地上眼睛死勁往上翻,身體也跟著抽動起來,為了演的真一些我又吐了幾口唾沫裝吐白沫,倆腿一等裝暈過去。這下可把這女人嚇傻了,趕緊找人給我抬到一個小屋子裏,我躺在炕上聽著腳步漸行漸遠和關門聲。我這才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擦了擦嘴角上的唾沫嘿嘿的笑著。不禁感歎起來:“我真是太特麼的天才了。”我摸了摸肚子,看來中午這頓飯是吃不上了。我坐在炕上閑的無聊扣著腳丫子等待晚上那頓了。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我聽到門外有人朝我這屋走來,我趕緊躺下閉著眼睛裝沒醒過。“來寶貝,趕緊把衣服脫了,我都等不及了!”
“討厭,你…!這還有個人躺著呢,要是醒了咋辦啊。等外麵那些人走了我讓你隨便怎麼玩都行。”聽著身邊這倆人說著****的話語我心裏提那個死者不公啊!好一對狗男女竟然當著我這個外人麵就要纏綿真惡心。不知道那個男人做了什麼,引得那個女人嬌喘一聲。
“別鬧啦!這個小子怎麼辦?”那女人說完這話時。屋裏竟然安靜下來,我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男人沉默了一會低吟道:“殺了他,然後扔到後山的墳圈子裏”。那女人帶著顫音道:“這…不太好吧。”那男人口氣冰冷道:“怕什麼?你自己的老頭你都敢害。還差這一個麼?你也說了以前都沒見過他,這張大海死了他卻突然冒了出來。我看八成就是想過來分家產的。要我說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掉他。”我一聽尼瑪就不樂意了,我混口飯吃至於弄死我麼!我慢慢的睜開眼睛,裝作剛清醒的樣子坐了起來喊了一聲大娘。給背對著我的這對狗男女嚇了一跳。那女人看著我很溫柔的問道:“大侄子你醒啦!旁邊的這位是你大哥生前的好兄弟”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道:“大娘,我大爺他…。”那女人滿臉盡是憂傷的道:“你大爺他是被車撞死的。大侄子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那比我還能裝的女人道:“我叫張二狗,住在隔壁隔壁隔壁的村子,這次本來想過來串門的沒想到…”說完我有哽咽起來。那女人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有示意旁邊那個三角眼的男人先出去,然後又跟我開始套起話來。我當然也不含糊,看著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我也開始白話起來。我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大爺死了迷你也個女人家也不容易,家產什麼的我也都不要什麼的。那女人聽到了自然高興道:“大侄子餓了吧?出去吃點飯吧。”尼瑪!終於嘮道正地方了,為了這頓飯我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