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時,發現郝建還在那呼呼大睡。我沒有叫醒睡得正香的郝建,自己拿著水盆迷迷糊糊朝水房走去。在半路途中我看到蘿莉蹲在地上正在喂小鬆鼠吃東西。我心想“沒想到這妹子也有溫柔的一麵嗎。”
“喲。這不那誰誰嘛早上好啊”蘿莉站起來笑嘻嘻的說道。我歎了一口氣道“早上好。我不叫那誰誰,我叫王小蒙。你呢?你叫什麼?我也總不能管你叫暴力妞吧”
“呸呸呸,你才暴力呢,你全家都暴力!本小姐一看就是個軟妹好不好?你給本小姐記好了,我叫佟。夢。琪”夢琪吐著那粉嫩的小舌頭說道。我打了一個哈欠道“好好好。夢琪溫柔,最溫柔了。我要洗漱去了。”夢琪雙臂交叉放在胸前又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第一次在這住是不是嚇得睡不著啊!”我擺了擺手手道:“借你吉言,睡得好的不能再好了。哦對了下次再蹲下的時候記得把衣口往上提提。雖然你沒胸”便揚長而去。
夢琪在原地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紅紅的衝著以遠去的小蒙喊道:“你個大變態!”
郝建此刻也抱著水盆趕了過來看見夢琪笑嗬嗬的道:“早上好啊”夢琪瞪了一眼郝建“哼”的一聲走回了寢室。郝建長大了嘴心想“怎麼打個招呼也得罪人啊!我該誰欠誰的了?”低頭喪氣的朝著水房走去。
一白天除了佟夢琪閑的無聊動不動過來跟這哥倆拌拌嘴,哥倆倒也過的悠哉沒啥事。晚上吃完飯一轉眼的時間,我發現郝建不見了。我心想挺大個人應該丟不了,於是就自己先回到值班室。過了陣子我看這外麵天漸漸黑了下來有點沉不住氣了,郝建去哪了怎麼還沒回來。剛要起身去找他就看見郝建抱著一堆加工過的菊花累的滿頭大汗道。“二蒙!拿不住了拿不住了快來搭把手!”我一邊接過來皺了皺眉道:“你剛才那陣子去陵園了?”郝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邊脫著衣服說道:“嗯啊是啊。”便急衝衝的鑽進被窩裏嘿嘿的笑著好像撿到五百萬是的。我心裏嘀咕著搖了搖頭躺在床上看起了通靈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夜晚外麵刮起了陣陣微風那敞開破舊的木頭的窗隨著風搖擺發出吱吱的響聲小蒙被窗戶聲給吵醒起來去關上窗戶等他回頭的時候卻發現郝建的床上竟然空無一人。我刹那間冷汗夾背,心想難道郝建也起夜了?趕緊起身出去卻發現門前二百米距離內沒有郝建的身影。我喊了倆聲:“郝建?郝建?”卻沒有人應答。我暗叫不好,朝著山上墓園裏跑去。
山道上倆側的路燈昏昏暗暗被風吹的左搖右晃。突然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朝著骨灰盒存放室走了進去。我皺眉皺眉心裏嘀咕著:那是郝建?大半夜的他去那幹嘛?小蒙由不得多想朝著骨灰盒存放室跑了過去。到了裏麵我倆眼一黑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由於這隻有白天才有人進來晚上不會有人來壓根就沒有安燈。我摸著那好幾成一排排存放骨灰盒的黑木櫃子朝著裏麵走去,雖然我是通靈師專門跟鬼打交道的,但現在也是緊張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就怕突然間蹦出個啥來。
我戰戰赫赫輕聲嘀道:“郝建?郝建你在裏麵嗎?聽到了趕緊回複我一聲啊!”這時存放骨灰盒的房間裏到處都是我的回音,過了好一陣子那回音才漸漸消失。我在裏麵慢慢騰騰,完全伸著手到處瞎摸憑著感覺走的。原來這裏麵地方竟然能有將近400多平米。我在裏麵摸著黑找了半天也沒發現郝建心想:難道我剛才眼花看錯了?
咣的!完本靜得出奇的房間被這突入齊來的一聲,顯得格外刺耳。給我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尼瑪這也太恐怖了。我慢慢的朝著原聲音方向走了過去,一腳踩到了一個肉乎乎的東西原本緊繃的心情被這未知的東西嚇的差點背了過去,吱吱吱。我聽著地上那叫聲暗罵道:“奶奶的,原來是老鼠。”我緩了緩平複一下子情緒準備繼續找找看可是一抬起頭來,隱隱約約看到那櫃子裏一格一格被分開裝著的各式各樣的骨灰盒嚇的頭發都立了起來,心裏暗罵道:這該死的郝建看來沒在這裏趕緊去陵園裏看看。我磕磕絆絆找到了出口跑了出去拍拍胸脯深呼吸了一口氣奔著陵園跑去。這時存放骨灰室裏有一雙眼睛緊緊瞪著小蒙遠去。
到了陵園入口看著前麵幾排墓碑上麵的死人黑白照被昏暗的路燈照的有些發黃老少不一感覺都衝著小蒙詭異的微笑,後麵滿滿的一山墓碑由於沒有燈光黑乎乎一片啥也看到。我心想這的風水這麼好應該不會有啥太大的動靜吧,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從懷裏拿出來倆張老爹留給我的符咒貼到了腿上奔著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