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夢琪的寢室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我把那個屍體放在客廳地上,我則坐在一旁的凳子累的呼呲帶喘的。夢琪從閨房中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套粉色帶小熊圖案的睡衣,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透明的藥具箱給我脖子的傷口處消了消,毒疼的我直咧嘴。最後給我脖子纏了好幾圈繃。那妮子帶滿眼歉意的看著我問道:“很疼吧?”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還好,你胳膊上的傷口怎麼樣了?”夢琪恢複以往的笑容道:“小傷沒啥事,我剛才自己已經包紮過了”
夢琪說完從她爺爺房間裏拿出一套衣服讓我先換上,然後坐在那個屍體的身上。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坨白色像泥巴一樣的東西護在了那半個腦袋的屍體上。看著夢琪那雙大白腿我小丁丁竟然起了反應。夢琪在那捏了一會,那屍體竟然跟變戲法是的。一個完整的腦袋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裏,夢琪又在上麵給它畫著死人妝。
過一會夢琪站了起來,擦了擦腦袋上的汗道:“大功告成!我說小蒙哥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竟然打碎了那麼大一塊”我歉意著在那嘿嘿的傻笑著.。
夢琪看了看時間說道:“都這麼晚了,外麵還下著那麼大的雨,你別回去了在這住吧”我暗喜:“難道這妹子是因為我剛才表現突出喜歡上我了?這是在暗示我呢嗎?”當然我裝作一副很為難的表情道:“這…不太好吧”
夢琪白了我一眼道:“怎麼?還害怕我吃了你不成?”說完伸個懶腰朝著自己的閨房走去。
看著夢琪伸懶腰的動作,我咽了咽口水趕緊換好衣服坐在凳子上,點了一根煙讓自己興奮的情緒穩定下來。
突然想一個故事,說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一個床上,那女人在床上畫條線說,你要過這條線你就是禽獸。結果那個男人果然很老實的睡了一,宿第二天起來被那個女人打了一巴掌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夢琪剛才留我住在這裏也沒說讓我住她爺爺屋啊!果然還是想讓我陪她是吧?在我深思熟慮之下,我決定了!當!禽!獸!於是乎趕緊把煙頭捏滅,然後奔著夢琪閨房屁顛屁顛的走去。
“咦!這妹子竟然躺在床上背對著我”我躡手躡腳的轉進被窩裏平躺下來。一股茉莉花香衝進我的鼻孔好香啊!在我猶豫該不該轉過身去抱不抱她的時候,這丫頭竟然轉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我的胳膊,那胸脯也貼了在我胳膊上,雖然隔著一成睡衣,但是那肉呼呼的胸脯還是能感覺的到。這時候我在裝正人君子的話那我純是2B了,我趕緊轉過想要將它摟入懷中時不僅卻嚇了一跳。
夢琪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一跳一跳的,喘著出氣臉色很難看。我摸了摸夢琪的額頭,我去!好燙手。這妹子竟然發高燒了!我趕緊掙脫她的手,從床上爬了起來上客廳找那個藥具箱。找到了一盒退燒藥然後燒了點開水坐在客廳裏。吹著杯裏那滾燙的開水,希望它快點涼下來。吹了將近五分鍾給我整的腮幫子腫大,都快缺氧了。
我端著杯子走到床邊把夢琪扶著坐起來,喂了她把退燒藥吃進去。這妹子不知道是不是燒的迷糊了,緊緊的摟著我的胳膊。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示意她躺下來。
夢琪有氣無力的道:“小蒙哥哥抱抱我,我好冷啊”我躺在她身邊把被子蓋好將她摟入懷中。很明顯感覺到夢琪身子在顫抖著,然後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很溫柔的說道:“睡吧,你這兩天都沒好好睡過覺吧?睡一覺明天就會好起來的”夢琪緊緊的抓住我並沒有說話。
我不自覺的眼睛往下瞟了一眼,看到夢琪那半敞著的睡衣中,那若隱若現的一對小白兔我又咽了咽口水。尼瑪!我可是正值當年啊!好想上去捏一下子,看看是什麼感覺。到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我念了一宿清心咒讓自己不去想。後來不知道何時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胳膊已經麻木了。看著懷中的夢琪還睡著呢,我也沒有吵醒她任憑胳膊麻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