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大人坐在木桌前,將其麵前的茶杯拿起,抿了一口茶水,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問道:“為何您不親自去做這件事,非要讓我這樣一個命數已定的廢人來做這一切。”
“倘若你接受這個意見,終究會明白是為何,而我卻不便多說什麼,你可以當成是天機。”薑梓沒有回答反而說了些其他的話,“一身的功名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談,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笑點,你看的太重了。你要考慮你想忠於國家還是庇護百姓。虎門銷煙最終落得什麼田地,你還對這個大清朝帶有怎麼樣的期待,最終的落敗已經不遠。”
“你知道麼,我可以現在就把你抓起來,按照威脅朝廷,造反定論。”薑梓憤怒的對薑梓說道,但薑梓對於林大人將尊稱改為憤怒的稱呼都無所謂,反而笑道。“林大人,明天我會將藥帶過來,到時自會有人逼你做這個決定。幾千年來《命》書從未錯過的。但最後的結果,誰能料到呢。”
薑梓坐回來時的轎子中,隨手將薑梓帶來的那本聖經翻開,裏麵同樣是帶有凹槽的一本書,貌似與薑梓今天看的《命》書相同。
“林大人的命書從明天午時起就是空白了,從古至今就隻有兩本是這樣的情況,而其中一本是秦始皇的命書,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但這次的戰爭貌似有因果的存在啊,或許那個家夥真的成功了也說不定,當初我托人帶給嬴政的毒藥也許真的有逆天改命的作用呢。”順手將上衣口袋中的藥盒拿出來把玩,一本副標題為“嬴政”的《命》書在腿上平放著,用沒有藥丸的手,毫無目的的翻了一遍,發現與從前並無兩樣,正準備關上的同時掃到最後的空白頁麵突然出現了一排與整本書字體不一樣的隸書,上麵寫到:“嬴政1849年終與美國HSD那筆跡我認得,就是嬴政的!”
薑梓突然間感覺向掉入了陷阱一樣,把自己嚇了一跳,他定了定神,看了看手表發現才過了2個小時左右。原來這隻是一個夢,薑梓抽動的瞬間被大叔感覺到了,打趣的看著薑梓問道“做噩夢了麼?”
薑梓笑著敷衍了幾句,想著剛才的夢……
薑梓仔細想著,夢是那樣的真實,但是誰會相信呢,大概是自己玄幻故事看多了吧,秦始皇怎麼會活了千年才死掉,薑梓不禁有些嘲笑自己對那些小說劇本著迷了。
對了那個《琅琊榜》也是胡歌演的吧,怪不得想起《神話》的橋段,我讚美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又看向了窗外。
這時候,火車內的氣氛變得格外安靜,薑梓便想找一些話題打破這時的沉默。
他試問道大叔:“您為什麼要做這趟車,我感覺這K字頭的火車實在是太漫長了。”
大叔貌似還在想其他的事情,這令薑梓不禁有些尷尬,過了幾秒鍾,大叔好像是放下了什麼一樣感歎道“等你過的久遠了一些時光才會發現,其實這些時間還是太快了”。
也對,四五十歲的大叔什麼都經曆過,對於做這二十幾個小時的車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才對。薑梓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並且他自己也有些疲倦,小憩了一會兒。
薑梓恍然間又夢到了林則徐的那個場景,他脫下了清裝朝服穿上了一身隻有傳教士才會穿的衣服。
他抬頭的一瞬間,看到了大叔的臉,那張臉帶著悲傷與不甘心。
明明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一輛巴士在一個穿著紅色呢子大衣的人麵前停下,開車的是一個穿著米黃色的風衣男子,“歡迎加入,”他看著前方的路但是對賞車的紅色大衣男子說道,“怎麼稱呼?”
那紅色大衣男子上了巴士,看著車內的乘客,這裏有一個穿著小學生校服的正太,一個穿著白色長帽衫的人,還有一個穿著藍色牛仔衫,帶著黑框眼鏡的人,回答道:“張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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