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嚴肅:“我沒有吃醋這種難吃的東西,不信你聞聞!”說著張嘴朝她哈氣,除了君山霧尖的味道確實沒有別的味道。
阿萌哭笑不得,決定不再同他貧嘴,轉入正題,同樣一臉嚴肅:“我才不管你怎麼想,反正孩子我是要自個帶自個喂養的。等他大點後,你可以教養他道理,我同樣不會反對你作父親的樂趣,同樣你也不能剝奪我作母親的樂趣。”
兩人四目相對,雖然夜色中視線所及有限,但阿萌還是瞪大眼睛,努力地想讓他明白自己的認真。
半晌,虞月卓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讓她吃痛地叫了一聲。“你是不是忘記我是你相公了?作妻子的不是要將自己男人當作天當作唯一麼?你好像本末倒置,隻關心崽崽不關心我了。”
“……你想多了。”阿萌嘴角抽搐,她就知道以這男人那種扭曲的三觀會多想,沒想到不出所料,這也是她為何今晚見到他那般早回來時,會有一種緊張感。話說這一個月來,除了她生產的那幾天,後來他都是早出晚歸,自然也不知道她無視奶娘嬤嬤的規勸,將兒子抱到自己身邊養的事情。且她覺得以他那種變態的占有欲,說不定不會太樂意她親近兒子也說不定。
果然,她猜對了。
虞月卓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聲音裏的惡意怎麼也隱藏不住,“我怎麼會想多了呢?看來我得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相公……。”
阿萌大驚,“你做什麼——唔唔唔……。”
過了很久,屋內平靜下來,阿萌隻能攤在男人身上喘氣,連抬一根手指頭都覺得累得慌。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這比做到最後還要邪惡,瞧這男人擺的是什麼姿勢,他不會又去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避火圖了吧?
如此一想,阿萌恨得直接在他汗濕赤果的胸膛上啃了一口,心裏決定明天就去將他收藏在床底的黑匣子裏的那些避火圖都拿去燒了。
虞月卓身心滿足地抱著她,奇特的聲音裏掩不住的饜足,“睡吧,你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
阿萌怨氣衝天,“我這是誰害的啊?”
“誰害的?”他的聲音裏滿是笑意。
“……。”阿萌覺得自己果然是個正常人,鬥不過無恥的變態。
算了,阿萌覺得若自己再拿兒子的問題與他鬥絕對是閑得沒事找苦吃了,該咋地就咋地吧,反正他近段時間也忙,沒法天天盯著自己,將軍府裏還不是她說的算?
於是阿萌很溫馴地倚在他懷裏睡了。
不過幾分鍾後,阿萌又像隻跳豆一樣蹦起,“對了,虞月卓,月娟也十六歲了,你到底有沒有考驗出什麼滿意的人選?告訴你啊,今天我娘竟然來和我說,刑家的表哥刑修文竟然也瞧上了月娟,想讓我幫忙說情……。”當下阿萌將刑氏的話複述了一遍。
虞月卓安靜地聽著,等阿萌聽完後,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笑道:“你做得很好。月娟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我那兒倒有個人選,等過陣子我忙完軍中的事情,我便讓對方上府來提親。至於刑修文……沒印象。”
“真的?是哪戶人家的公子啊?”阿萌好奇死了,纏著虞月卓問道。當然,她更好奇的是哪個男人這般厲害能通得過這變態的考驗。
虞月卓低低地笑起來,湊到她耳邊咬著她柔軟的耳墜,說道:“前天阿塵又送了些禮物過來,若是你能讓我滿意……。”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阿萌滿臉黑線地戳斷了他的話,心中對閻離塵那貨詛咒不休。不用說,禮物是什麼阿萌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估計又是什麼民間出版的新的避火圖罷。
崇德皇帝上位已有十幾年,隨著朝廷政治清明,國家長治久安,經濟發展,各種行業如雨後春筍般露出來,可謂百家齊放,吸引了很多周邊國家與大楚的經濟往來。無疑的,崇德皇帝真的是個合格又有遠見的皇帝,他上位以後,頂住壓力施行頒布的很多政策隨著時間的推移,都取得了良好的成功,也讓這個皇朝越發的繁榮昌盛。
隻是讓阿萌囧的是,沒想到民間中還有人專門畫避火圖、專門出版話本小說與避火圖的書社,而這個男人最喜歡的是捧著新出版的新的避火圖開始邪惡地在她身上試驗新的動作……
“哎,你不是很想麼?就聽吧,我告訴你,別躲啊……。”
阿萌掩住耳朵,不想看這男人使壞的模樣,用那種高潔無垢的表情做這麼邪惡的事情——真是太讓人幻滅了有木有。
夫妻倆又鬧了一了陣後,終於歇下了。
夜深人靜,嗅著懷裏人發稍的花香味,虞月卓目光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