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也受了驚,咱們現在回家吧。”虞月卓說道,走過去抱起阿萌,而那個槐梧的女人抱起行動不便的虞月娟。

阿萌一臉便秘的表情,瞅著他說:“我腳又沒受傷,你抱著我作什麼?你應該抱月娟回去。”

虞月卓低首看她,好整以瑕地笑道:“你現在……還有力氣麼?”

聽到這話,阿萌的臉色更便秘了。

她確實還沒有力氣,也不知道天音宮的毒為毛會這麼變態,她現在的症狀就像先前說的,好像在床上行了三天三夜不道德之事,全身懶洋洋的,根本使不出丁點的力氣出來,雙腿也軟得像踩在棉花上,特麼的變態了。而且當聽到容顏說,在解藥配出來之前,她每天都會毒發一次,不隻要在毒發過程中經曆了非人的痛苦,還要在毒發後體驗OOXX後的疲憊……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於是阿萌隻能垂頭喪氣地給某位將軍抱著當殘疾人士。

虞月娟沒有注意到兄長與阿萌之間的波滔洶湧,等出了門時,仍不見嚴凜的身影,終於忍不住小心地叫道:“哥哥……。”

“什麼事?”虞月卓回頭看她,卻見妹妹雙頰有些發紅,甚至都不敢迎視自己的目光。

“那個……嚴公子沒事吧?”

虞月卓目光閃了下,笑道:“沒事,隻是皮肉傷。”然後再無話了。

虞月娟雖然還想問什麼,但麵對兄長總是顯得比較膽小拘謹的小姑娘隻能默默地任著槐梧的女人抱走向蓮花觀寺的後門,他們要從比較少人的後門離開。

剛出了門口,便見到了同樣在客房裏休息的如翠也出來了,相比阿萌與虞月娟這兩個傷患,二翠姑娘真是紅光滿麵,健康得不得了,讓阿萌與虞月娟心頭都有些酸酸的。

“月娟,你沒事吧?知道你失蹤,我很擔心……。”

如翠姑娘表達了一通自己對虞月娟的擔憂,先前她在客房裏歇息,所以並不知道虞月娟失蹤的事情,阿萌也急著去找小姑子,是以沒有告訴她。等她知道後,虞月娟已經被找回來了。所以二翠姑娘根本沒有機會體會到擔心的過程……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後,終於離開了這個讓她們備受驚嚇的寺院。

來到寺院後門,已經有兩輛馬車停在那兒,一輛是將軍府的,一輛是溫太師府的。虞月卓將阿萌和妹妹都放上了馬車,就見溫夫人棄了溫府的馬車,朝他笑了笑,直接爬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虞月卓挑了下眉,什麼都沒說,翻身上馬,護送著幾名女眷回家。

“虞將軍。”

馬車離開熱鬧的街鬧時,一道含著喜悅的聲音響起。

虞月卓偏首,就見不遠處的街道口裏,穿著一襲寶藍色錦袍的俊美男子,簡簡單單地站在那兒,使得很平常的街道一角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了所有路人的目光。

虞月卓朝他點頭,拱手道:“子修,可是來接尊夫人?”

溫良含笑點頭,走向自家馬車,朝車裏喚道:“丫頭。”

這時,走在前麵的將軍府的馬車車窗探出了一顆腦袋,朝他露出喜俏的笑臉,揮手叫道:“溫大人,我在這兒哩。”

溫良扶額,突然覺得他剛才朝著一輛空馬車深情款款的模樣真是傻子,而自家有車不上跑去擠人家馬車的丫頭更可恨,回去要打她屁股。

如翠直接從馬車上蹦了下來,朝溫良跑去,一頭紮進他懷裏,樂嗬嗬地說:“溫大人,你現在有空了麼?陪我去看廟會吧。”

溫良一臉嚴肅道:“沒空。”

“誒?”如翠不解。

“因為我要回家……。”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如翠的臉成了包子臉,有些委屈地瞪著他,正想說什麼時,突然皺起眉頭,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丫頭?你怎麼了?”溫良被她嚇了一跳。

如翠臉色有些白,咬著牙朝他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溫大人,我肚子疼。”

溫良臉色焦急,一把將如翠抱起,將她放上了馬車,然後讓車夫直接開回家。

原本圍觀的虞月卓幾人見狀,也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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