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母這樣打主意也沒法子,使得月娟心情也不好,你……。”阿萌悄悄地瞅他,“你有什麼打算麼?”
見她這可愛的模樣,虞月卓抿嘴一笑,將她摟到懷裏咬了咬她柔軟的耳垂,低啞地說道:“不用套我話了,最多三天,就可以將月娟的事情定下了。嗯,總得給對方時間準備一下,是吧?”
阿萌驚喜地瞪大眼睛,“真的?”太好了,這下她不用再麵對陰陽怪氣的小姑子了。而且小姑娘長得那般漂亮,總是這般陰鬱也很影響她的心情的。
“你這麼高興做什麼?”虞月卓攫起她的下巴,低頭審視她。
阿萌嘴角一抽,這男人不會連自己妹妹的醋都吃吧?很快地,她發現自己錯了,這個男人已經沒三觀沒節操了,吃妹妹的醋算什麼,凡是生物,他都能吃醋。
“被提親的是月娟不是你,少笑得這麼燦爛。還有,以後不準再盯著月娟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陰森森地眼神掃視著她的身子。
“……我能打什麼主意?”阿萌木然著臉問道。
“你自己心知肚明。”
“……。”
看著某位將軍邁著悠閑的步子走出去,阿萌仍是木著臉,半晌終於抹了把臉,恨恨地說道:“我還真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後,虞月卓又回來了。
阿萌正抱著小包子在庭院裏散步,三月末的陽光很溫暖柔和,走在陽光下整個人都懶洋洋的,讓人心情舒暢。自從中了毒以後,阿萌突然很喜歡曬太陽的感覺,隻覺得渾身都暖洋洋,舒服極了。
阿萌看到走回來的虞月卓,一見對方身上那種高雅無垢的氣度,炫花了沿途下人的眼睛,便知道此時這人的心情是不錯的,估計三伯母她們絕對被這個特無恥的男人給氣得夠嗆吧。
別說,虞月卓確實將虞三伯母氣得差點得了心髒病。
自從外頭流傳何三公子得了花柳病,使得整個太傅府的聲譽都受了影響,成為了京城人茶餘飯後的笑談後,虞月卓這個人的手段之無恥的程度讓阿萌心裏有了個慨念,這丫的就是個心裏陰暗的小人,誰敢讓他不快活,就算是親戚也照樣不給麵子,直接往死裏整,而且特別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既然何昭宇當初為了報複虞月卓敢使計破壞虞月娟的閨譽,虞月卓也讓他嚐嚐聲敗名裂是什麼滋味,而且這個家夥的手段比何昭宇更毒,至少虞月娟的清白能證明,但何昭宇的清白可沒有人能證明——隻要花妖兒不給解藥,他一輩子都要擔著花柳病這症狀,連娶妻都難。
所以,虞三伯母現在將主意打到虞月娟身上,虞月卓怎麼可能還會心平氣和地給對方機會,見麵便端著一張高雅如月的笑臉用犀利的語言將對方的心思及處境都剖了一遍,然後趁人惱羞成怒之時,再給予最重一擊,將虞月嬋所做的一些不檢當的事情點出來,使得虞三伯母最後隻能帶著女兒灰溜溜地離開了,估計短時間都不會敢上京城來了。
阿萌聽著虞月卓輕描淡寫地敘述他對付虞三伯母的過程,隻能擺出=口=的表情,然後心裏決定,以後隻要他不做得太過份,他想要怎麼樣她都依他吧。
“你這樣抹了三伯母的麵子,她會不會回虞家同那些長輩們哭訴啊?”阿萌蹙著眉,有些擔心虞家宗族那些老頑固會拿這事情發作,這個時代禮教森嚴,一個不敬長輩的罪名壓下來,足以讓他們喝一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