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麵一層平台除了一座石碑和一堵高牆之外啥都沒有。
我低著頭找人,心想著這倆貨藏的夠深的,還能飛上了天不成?
我還傻傻的抬頭往上看,這一看不要緊,可嚇的我不輕。
牆端上頭掛著一排死人,想著整件事情,難道有人用這些人祭祀著什麼,用的還是慘絕人寰的人祭?
巨型鬼臉,吃人怪物,人油火缸,祭祀,都他娘的是啥啊?
我看著這一排被釘死在牆端上的人,用的都是一根長長的釘棺釘釘住額頭,像是掛臘肉,有七八個之多。
看著看著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停止了思考,一片空白,身體一動不動的。
我頭皮炸開一樣發麻,被釘死在高牆上的人我都認識,大膽,道士,教官,老大爺,開車司機,還有我自己。
每個人都張大著眼睛,透視著一種怨毒的眼神看著我。
我死了?那現在的我又是誰?我是啥時候死的…
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牆上被釘死的“我”開始出現變化了,慢慢的在融化,一塊一塊的掉下來,像是融化的冰激淩。
等整個人融化完後,掉在地上的物快緩緩的蠕動著組建在一起,最後再次形成一個人,這個人我並不認識,或者說並不是我。
接下來是教官,道士,大膽…一個個的開始融化。
“我”被死亡的事被我識破後,真麵目開始暴露出來,不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祭台周圍湧出來這麼多那些吃人怪物,張牙舞抓的。
我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動彈不得了,像是就這樣被定住了。
難道是孫猴子的定身法?把老子定住了?
我惶恐了,牆上掉下來的道士他們,每人手中拿著一根根長長的棺材釘,陰笑笑的向我走來,我掙紮著叫他們的名字,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沒人理我,棺材釘就要釘進我的額頭。
“啊~”
我大叫著,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額頭不知撞倒什麼,雙手捂住彎坐著。
疼死老子了,他娘的。
我眯縫著眼睛,看見大膽和道士賊兮兮的看著我,然而我此時顧不上疼,兩手交叉在胸前,做了一個防護的姿勢,說:“你們別靠過來,你們這些吃人的怪物,把大膽和道士還給我。”
道士啐了一口吐沫,上前照我的頭就是一記,說:“你大爺的發什麼癔症啊?我是你哥。”
大膽喝住道士:“道士你幹啥啊,不知輕重,不知道前程好不容易才醒過來嗎?”
道士嘴裏嘟噥噥的不說話。
我還在捂著頭,一個勁的在說疼:“死道士那麼大力幹啥,謀殺啊。”
大膽平氣的說了句話:“做噩夢了吧,嗬嗬,現在沒事了,醒來就好。”
我想著大膽這句話,什麼意思啊?
咦?做夢?我能感覺到疼了。
想到這裏我放下雙手,說:“我怎麼在車裏?我不是在那個鬼地方嗎?”
道士:“你能不在車裏嗎?傻小子,胡亂說啥呢。”
我適應了一下,原來這他娘的是做夢,把我嚇慘了,外麵日頭還烈烈的曬著。
我感覺額頭上像是有什麼似的,伸手摸下一張紙符來,頓時大怒:“道士你什麼意思,青天白日的你把這破玩意貼我頭上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