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的七枚小紙符並沒有阻擋住褂子的攻勢,褂子攻了進來。
大膽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褂子朝大膽撲了下來,我一個旋轉踢在褂子身上,沒想到,褂子沒有被彈飛出去,甚至都沒能奈何一點皮毛,反而是我被彈退後了幾個跟鬥。
眼看褂子就要撲到大膽身上了,旁邊的道士一個箭步上前抓起大膽就往後拖,才堪堪的躲過了一劫。
我迅速站了起來,剛站起來眼前就出現了一張臉,一張奇醜無比的臉,差點就貼在一起了,陣陣腐肉味傳來。
隻見那張臉一隻眼睛都要掉下來了,隻有一根線連在上麵,長長的獠牙,我大聲叫了一聲,不過褂子哪管我是叫爹還是叫娘啊,張開嘴就要朝我脖子咬過來。
這下要死了,聽道士說,被褂子咬到會被傳染變成褂子,我心裏呼喊著,我不要變成褂子。
我的臉都要變成苦瓜臉了。
最後好在我反應的快,用肩膀頂住褂子的下巴,使得它咬不到我,然後我大力推開褂子,再向後麵一個翻身遠離了那個褂子。
好險,我擦了擦額頭的汗。
轉眼看見道士苦苦的支撐著,大膽已經恢複了正常,和道士一起對付趕來的褂子。
我飛趕到道士身旁,飛起一腳踢開纏住道士的褂子,還沒來得及喘氣,兩邊的褂子又補了上來。
因為我的幫忙,道士有了點小小的空閑,迅速抽出一張紙符貼在圍上來的那個不見了半個腦袋的褂子的額頭上,道士收回手,小紙符瞬間著火,連同褂子也一同著了火。
大火升起,被燒的褂子張牙舞抓的恐叫著,像是不甘心,也像是在痛苦。
旁邊的褂子怕火,退開了幾步,一時也不敢靠近。
我興奮的拍了一下道士的肩膀,大聲說:“行啊道士,再來幾張,弄它幾弄。”
誰成想,道士苦著臉:“沒了,最後一張了,上次用了還沒得急畫。”
我:“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道士無奈。
不過大膽這時卻用手指了指我們頭頂上麵,我不明白大膽指什麼,索性抬頭看了上去,隻見大膽指著回廊上掛著的燈籠。
我明白大膽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說,用火燒。
我兩跳三跳上去取下一隻燈籠,裏麵的蠟燭一閃一閃的在燃燒著。
我取出蠟燭,先把燈籠給點著了,照著衝過來的褂子扔了過去,褂子瞬間著火,接著手中的蠟燭潑向了另外一個褂子,這個褂子也瞬間著火。
操,怎麼這麼容易著火啊,早知道就用火了,不過現在還不遲嘛。
接著一陣陣惡臭飄滿整個老宅子,害得我差點都窒息了。
鬼廳裏的枯瘦老司見狀,大怒著吼叫:“你們必須死,不把你們變成褂子誓不為人。”
我管你那麼多,奔著另一個燈籠就去,結果剛跳到一半,接著燈籠一黑,滅火了,與此同時,全場的燈籠都黑掉了,瞬間整個老宅子伸手不見五指,黑嘛嘛的。
我們陷進了一片黑暗中,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這時一個手碰了碰我,我以為是大膽或者道士,湊著臉過去一看,操,這哪是大膽或者道士啊,這他娘的就一褂子,我想大聲喊出來。
誰不成想,我都沒喊出聲,就被褂子插著脖子,動彈不得,別說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