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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死過人的關係,房間被人清理得很幹淨,有關前麵那位房客的一切東西全都不見了。
鍾恬看了眼房間,裏麵也隻是空空蕩蕩的一張床在那裏,毯子被子都沒有。而大廳中除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之外,也是啥玩意兒都沒有。
他又去洗手間和廚房打量了一下,最後悲劇的得出了一個很悲慘的結論…又要浪費大把大把的毛爺爺去置辦家具了。
掏出手裏的那把紅鈔坐在椅子上,認認真真的數了一遍,加上之前房東大姐退來的六百大洋,此刻他上上下下還有為數不多的三千八百大洋。
“啊~好多東西要買啊。”坐在女鬼的對麵,鍾恬表示生活壓力太大了,還要出去置辦好多好多的家具。
這女鬼穿著睡衣,雙眼瞳孔全無,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一頭柔順的秀發垂在雙肩,呆呆的坐在那裏,對於鍾恬的抱怨無動於衷,好像這一切都跟她沒關係一樣。
鍾恬唉聲歎氣的出了門…
太陽下山了,門再次被打開,鍾恬身上掛著各種大包小包的走了進來。看也沒看那坐著的女鬼一眼,將東西全部丟在地上,然後出門叫夥計將大號的家具陸陸續續的搬了進來。
整理好這一切,整個屋子煥然一新。而他本來鼓起來的錢包一下子又癟了下去,不過索性還有點錢買米和菜。
時間就這樣在買菜做飯中過去了。
鍾恬端著自己燒的菜放在桌上,又跑去盛了兩碗米飯。一碗自然是自己吃,而另一碗則放在那女鬼的麵前。
鍾恬忍著疼,將自己一個手指咬破,滴了一滴血到她那碗飯裏麵。滴完之後,鍾恬就不在理她,自顧自的掃蕩自己的飯碗。
吃飽喝足,叼住新買的牙簽,將自己的碗筷收拾好。至於女鬼麵前那碗滴了血的飯,他則沒有再理會。
看了看時間,發現到了上班時間。嗯,雖然不要打卡什麼的,但是作為新人,那肯定要過去刷臉熟。不然哪裏有錢賺。對於現在沒有名氣的自己,可沒有知名度要她們隨時點名。說不定過個幾天,公司都會把自己給遺忘。
而且,就算自己有名氣,也要過去先畫妝,不畫到時候被點名,看到素顏的自己,額…影響不好。
當然,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的提成還沒拿。
鍾恬吹著口哨出了門,看上去他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晚上作為新人的他,又被推薦,客人可能也是玩膩了以前的,想換換新口味,自然讓他大受歡迎。
一個晚上又是海吃海喝。短短兩天的工作經曆,讓一向不怎麼笑的鍾恬也掛上了職業性的微笑。
這晚小費不多,但有兩天的提成,加起來也有差不多五千多塊錢。
鍾恬搖搖晃晃的告別了花姐,攔了一輛的士,趴了進去。
打的的錢,自然是花姐出的。當然,提成裏扣。
她本來不放心他一個人這麼醉醺醺的回家,但人家鍾恬死活不幹,喝醉了的他差點在地上打滾抗議了。還好她連忙改口,不然真讓他在地上打滾抗議,那些過來消費的客戶誰還敢點他?
目送他上了車,花姐才回夜店繼續上班去了。
鍾恬坐在車裏很入戲的捂著腦袋爬了起來,從後視鏡裏看著一臉陰沉的司機,突然一怔,連忙開口道,“大哥,我上錯車了。”
那司機沒有理會他,依舊開著自己的車往前走。
“大哥…你開錯地方了。”鍾恬如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把手槍頂住這司機的腦袋。但那司機仿若不察,臉色鐵青的繼續開著車。而且車開的越來越快。
鍾恬猛地感覺到一道危險襲上心頭。
他沒有任何猶豫,用力踹門就往外跳。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強烈的衝擊力讓本來因慣力關係翻滾在地的鍾恬再次翻出無數個跟鬥。
跳車之前的一瞬之間,鍾恬敏銳的看到司機拿出了一張照片,在後視鏡的顯示下留下了眼淚。
鍾恬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被人陰了。而且還是拿普通人的性命來陰自己。
高手對於殺氣這種東西很敏感,但對於毫無生氣的鐵疙瘩來說卻是絲毫感應不到。
這司機明顯是普通人,並沒有任何殺氣流露。若不是如此,自己絕逼不會上這輛的士。
為了坑殺自己,定然是抓住了這司機的家人,以此來威脅他開著裝有炸彈的車來載自己。
“靠,這J吧世界的情報網也太牛逼了點。老子才在這裏安生待了兩天,又特麼找上門來了。泥人都特麼還有三分火氣!老子就陪你們好好的玩玩。”
他在無數路人圍觀的情況下,運起神識在附近掃蕩了一邊,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