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曹貴出去後,李嬋芸醞釀了下掏出手帕掩住眼睛:妙蓮,可憐的孩子,竟受那麼些苦,都怪舅母,舅母現在也是後悔啊。”
邊哭邊拉著妙蓮的手,妙蓮也是詫異“舅母為何如此,妙蓮來此投奔,舅母不吝賜愛,為何要怪您,感恩還了來不及呢。”說著妙蓮竟慌了起來
“蓮兒就你是個懂事的,你也知道陳府家大,打理起來也是不容易的,你舅舅忙於軍中事宜很少回府,一大攤子全讓我一婦人打理。”說著李嬋芸抽泣著,一邊擦眼淚一邊握著妙蓮的手。
“說起來也是我怠慢,你不知你舅舅的脾性,原本是接到你的書信的,但不巧當時老爺不在因政務忙,有兩月未回,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回信與你。
本想著不管怎樣先渡過難關再說,不巧我又因操勞而病倒。最近才剛有起色,竟忘記了與你書信之事。才讓你受了那麼大的苦楚。
是舅母對不起你啊!~~”說著李嬋芸竟捶胸頓足嚎啕大哭起來。
妙蓮一見這場麵竟亂了方寸趕緊安撫起來“舅母不需自責,剛好的身子可經不住傷心落淚,您可別哭了,妙蓮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能站在你和舅舅麵前我已經知足了,不許舅母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
“也隻有你是個懂事的,這件事也是舅母大意,也不願老爺怪罪,隻是對不起孩子你了,竟遭這樣的罪。”李嬋芸說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還不忘拿著手帕抹了抹眼淚。
“舅母不要在傷心了,妙蓮此刻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已經很知足了,此事不怪你,怪就怪妙蓮自己運氣不好罷了。”妙蓮很是真誠的安慰。
李嬋芸:可惜你舅舅太忙,經常通宵不眠,此事你舅舅還不知曉,我準備待會老爺回來親自請罪,也不枉你受了那些罪了。”
“舅母可別這樣,舅舅本來就忙,再說您也不是有意,妙蓮現在能在這裏享受舅舅舅母疼愛已經知足了,這些小事就不需要再提了,免得舅舅分心。本來舅舅很是傷心了。”妙蓮本就沒有心機,被李嬋芸一鬧騰竟心軟起來。
“你不怪舅母?”李嬋芸擦幹了眼淚看向妙蓮,很是期待的樣子。
妙蓮:怎會呢,舅母以後不要閑妙蓮煩才好呢。”
李嬋芸頓時換了個笑臉,跟換臉是的,仿佛剛才哭的不是她一樣。
“就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以後舅母疼還來不及呢。”說著李嬋芸摟著妙蓮在懷中。
時間也快經過這樣一折騰一到中午,李嬋芸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和妙蓮淩雪他們一同享用。
舅舅陳儒有一子一女,大女兒已遠嫁他鄉,兒子也算爭氣在朝中謀得一官職因公職需要很少回來。所以妙蓮也未見到過。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嬋芸稱身體不適先離席而去,所剩下的就隻有淩雪,妙蓮,林聽雨和夏東流。
“恩~~不錯,這酒竟比南富國的好上許多,其他地方也未曾喝過,真是難得的佳釀,這酒可有名字?”林聽雨品著手裏的酒,一邊陶醉著一邊向身旁的丫鬟詢問著。
丫鬟難得近距離被林聽雨詢問,又因林聽雨長的傾國傾城的,是的,雖傾國傾城是形容女子的,但此刻形容林聽雨這妖孽也隻能這樣了。丫鬟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子
“公子好見識,此酒別說南富國了,別的地方都沒有的,這酒乃是幾年前我們家老爺結識釀酒大師,不知其姓名,隻能尊稱為酒仙。總共就這幾壇喝一壇句真的少一壇了。”說完丫鬟又害羞的低下頭了。
林聽雨拿過酒杯聞了聞,這酒感覺很熟悉的味道“既然熟識喝完了再去討幾壇子就是了。”
“公子有所不知,這‘酒仙’還是老爺表示恭敬才這樣叫的,至於叫什麼名字哪的人更是不知道,隻知道這位酒仙也是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哪有那麼容易討得。”丫鬟一一說道
“哦?~~~那我感覺更加熟悉了。”說著繼續品起酒起來
“哎~~我說小雨啊,你品酒就品酒弄得表情那麼weisuo幹嘛,你自己看看周圍,可憐今夜又不知多少姑娘睡不著了。”說著淩雪還一邊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