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誰人在我陳府鬧事,如此大膽定不能饒恕。”來人正是陳府之主陳儒,他一臉嚴肅的走向李嬋芸。
“聽說夫人那裏招了賊,為巡賊人到此?可曾抓到?”陳儒很是擔心的詢問,自己府中招賊那還了得。
李嬋芸聽後恭敬的回到:老爺,本來是巡那賊子影子往這邊來的,可惜還是沒有抓著,但是卻發現有不良之人在此行苟且之事。老爺此事可不能姑息,雖未抓到那賊人,但也得震震門風,不然傳出去就是個笑話。”
李嬋芸沒想到陳儒來的如此之快,現在隻能將計就計了。
陳儒本就是嚴謹之人,一聽李氏這樣說哪敢姑息:去,把門打開,我到看看誰人在此放肆!”
說完一小斯推開門,卻見曹貴衣衫不整的與一女子正打的火熱,曹貴一見有人立馬抓起旁邊的衣袍給女子蓋上,順便整整了自己淩亂的衣袍。
一看是曹貴,李嬋芸生氣道:原來是你這個逆子,竟在府中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真給我丟臉,說!女子是誰,我倒看看誰那麼不知廉恥。”
“姑母息怒,侄子和她是真心相愛的一見鍾情。隻是侄子糊塗,我們二人都沒把持住,才犯下如此大錯。請姑母姑父饒了侄兒這次吧。”曹貴不停的朝陳儒磕頭。
陳儒滿臉嫌惡的看向曹貴,聲音僵硬“那女子是誰?”
“是,是,妙蓮小姐!~~”說完曹貴頭又磕了下去。
陳儒一聽頓時惱火“你說什麼,竟敢侮辱妙蓮名聲,你該當何罪!~~~”
站在人群裏的陳慧心插嘴道:一看就是個狐狸精,原來一直溫柔嫻淑是裝出來的,竟沒想到是個浪蕩貨。”
“誰把屎盆子往我蓮姐姐身上扣呢,原來陳府家教隻有如此!”來人正是淩雪四人,淩雪說著目光不善的看向陳慧心。
李嬋芸曹貴一看妙蓮好生生的與淩雪他們一同前來也是一驚,特別是曹貴心裏疑惑的看向旁邊被自己衣袍蓋上的女子。
“陳伯父,蓮姐姐因為天熱,一直睡不著所以找我下棋,不想這邊吵鬧我們就趕來了,竟聽到如此汙蔑蓮姐姐的話,陳伯父可要替蓮姐姐做主啊。”說著淩雪拱手站在陳儒麵前
夏東流合了合折扇瀟灑的向陳儒拱手施禮:是啊,陳伯父,此事可關乎女子的名聲問題,不弄明白了可害人不淺啊。”
陳儒氣急:來個老婆子上去查看下,那女子是誰?”
說完一婆子上前查看去了,看後恭敬的回道:回老爺,看清了,此女子是丁屠夫的女兒丁香,經常往府內送些肉來,想來今兒正是送肉的時候。”說完老婆子低頭不語
陳儒很是生氣,自己的外甥女被誣賴不說,曹貴在府中竟做出這等事情來,心中不爽的指向李嬋芸“你自己看看,這就是你娘家交出來的好門風。”
李嬋芸慌了直接跪下:老爺息怒,我也不知他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請老爺責罰。”說的李氏聲淚俱下。
旁邊曹貴心不甘道:姑父不要責罰姑母,侄子是被人陷害的。本來蓮小姐以手帕傳情與我在此地見麵的,怎麼就變了呢。”
“舅舅可要為我做主,蓮兒初到府中與他隻見過一麵還是在舅母處。算不上熟識,定不會做出如此輕浮之事。”說著妙蓮在陳儒麵前跪下,哭了起來。
李嬋芸慌亂了忙道:老爺,曹貴雖是我侄子,但也不會如此莽撞,其中定有隱情,不如弄清楚了再說,他二人若真如曹貴所說肯定會留下信物,命人查看便知。”
陳儒一臉嚴肅吩咐家下侍衛前去搜查,不一會侍衛就回來複命了
“老爺,小姐處已查看,並沒有搜查出什麼異常,隻是曹小爺住處搜查出一件東西,請老爺過目。”
說著侍衛頭把搜出的東西放在陳儒麵前地上,顯然是件女子肚兜,上麵明顯有黃線刺著’丁香’二字。
“陳儒氣憤的看著李嬋芸:你可還有話要說!~”
李嬋芸頓時腳軟被身旁的春桃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