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忙碌起來,梁曉華反而比較慵懶的坐回榻榻米上憤恨的說:“李同那個家夥等任務完成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戰爭期間竟敢強奸婦女,真把中國軍隊的軍紀不放在眼中。”
常建德坐在旁邊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牛剛不以為然的輕聲哼哼著。梁曉華看著兩個人的樣子,不滿的說:“難道你們認同他們這些人的所作所為?”
牛剛是代理指導員,常建德本來要離開這種連長和指導員之間談話,可是梁曉華卻把他留下來,常建德對李同的所作所為不算讚同,假如在國內或者其他地方,常建德絕對會將李同送上軍事法庭,可是對待日本人,常建德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從小到大常建德對日本就沒什麼好感,台灣的慰安婦在日本最高法院上訴失敗以後,號稱中國最後一個慰安婦,高齡93歲的胡老太太遺憾的在高雄離開了人世,臨死之前她無奈的說:“從今天以後,再也沒有為幾百萬被日本人糟蹋的中國姑娘申冤的了,老天爺啊,你怎麼不睜睜眼……”當時這句話被國內外媒體一陣炒作,每一個有血性的中國人都著實憤怒了一陣,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左派人士,發起了對日戰爭的言論狂潮。
同年一個留日的大學生不知道受到誰的挑唆,尾隨本校的女同學進入宿舍,連續奸殺6名日本籍女大學生和一名中國籍女留學生,沾著這些女大學生的鮮血在牆上用中文和日本寫下了幾個字“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後來這個中國留學生提著女學生們的乳房大義凜然的走進日本警示廳自首時依然高呼為中華之婦女報仇的口號,這個案件引起了東亞各國的強烈重視,中日雙方的關係由於審理此案的地點一度異常緊張,日本強烈要求在東京審判,中國卻以受害人與嫌疑人為中國籍居民要求引渡回北京審判,後來在中國的強力要求下,日本將罪犯押卸至北京,由中國最高人民法院與日本大法院聯合在北京進行審理,該留學生被判處死刑。
這個插曲在國內也引起了軒然大波,一部分人高叫無罪、另一部分卻為此行徑感覺到不恥,常建德當年就認為這是垃圾人辦的垃圾事,殺人不過頭點地,殺了也就殺了,還用這麼殘暴的手段對待受害人,另外打著民族大義的旗幟去完成自己的私欲卻令常建德感覺到不恥,不過常建德還是記住了“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的話。
所以常建德自從知道這些人以後,不和他們同流合汙,也不給他們打小報告,采取不支持不鼓勵不禁止不打報告的政策,反正日本在77年前傷害中國非常深刻,有仇不報非君子,君子報仇百年不晚,77年以後到了日本假如不報仇的話,常建德還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裏,“殺日本人,玩日本妞!”本來就在遠征軍士兵中流傳已久,自己沒有這種癖好,所以隻殺人,那麼就讓有癖好的士兵們替自己完成血債血償的目標。
有這種想法的常建德在梁曉華的咄咄逼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梁連長在殺人方麵,隻要是日本人就絕對不會含糊,可是在女人這一點上卻有點性格內向,而且好像還有點迂腐,假如不是現在處於生死關頭,常建德估計梁曉華已經帶著士兵去床上抓人了。
常建德還在思考如何說的時候,牛剛在旁邊甕聲甕氣的開始說話了:“不就是幾個日本婊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讓這些老爺們玩玩,等到一會兒玩命不就得了。”
梁曉華差點跳起來說:“指導員,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話是你一個指導員應該說的嗎?我們是什麼軍隊,是人民的軍隊,媽的,強奸婦女,搶劫民財,這是軍閥的部隊,不應該是我們的戰士應該做的!”
常建德看著有點委屈的牛剛直想笑,不過他還是克製住了,馬上替牛剛說話:“連長別生氣,指導員其實是話粗理不粗,這些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先讓戰士們發泄發泄吧。”
梁曉華也不是不清楚這些,可是他擔心軍紀被踐踏在自己軍隊的腳底,所以格外注重這些,不要以為梁曉華同情這些女人,梁曉華注重的是軍紀,對待日本人他沒有這麼多好心腸,從登陸以後,梁曉華對日本人下黑手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過他還是歎口氣,有點妥協的說:“這次就這樣先算了,將違反軍紀的戰士名單列一下,一會兒由這些人先衝鋒,隻要有人退縮,你們立刻給我槍斃,另外指導員也得著重強調一下軍紀,下不為例。”
牛剛和常建德點點頭,這個方法也不錯,不過聽到後麵的話,牛剛小聲嘟囔著:“我哪裏會當指導員啊,連長你還是讓我去當戰士吧。”
常建德嘿嘿壞笑起來,梁曉華歎口氣也笑起來,牛剛看到兩個人的笑容,不禁想到兩個字――奸笑。
常建德拍著牛剛的肩膀說:“沒辦法啊,老牛,我們活著的這十幾個人,連長是預備黨員,我是重點培養對象,其餘的戰士除了個別人剛剛遞交了入黨申請,剩下的都不是黨員。你們這支特種部隊的老兵黨員又占了一半,當然需要指導員,可是原來的指導員重傷,至今沒有蘇醒,你的軍銜最高,經過上級批準隻有讓你暫代指導員這個位置了,我們可是沒有什麼權利更換指導員,哈~哈~知道你也不太習慣,不過就暫時勉為其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