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棠南淵隱在所有族人的之中悄悄地為夜月色和月無觴把著脈,隻是如今月無觴受了內傷,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夜月色倒是一般的昏迷,母子無礙。
聽著所有人憤怒的聲音,南淵和北棠心中也有些焦急,外麵的人至今都沒有找到路口進來,就憑他們兩人也不可能剛帶著夜月色和夜月色以及夜空安全的離開這裏。
於是有人已經架起墨行以及手無縛雞之力的族長夫人。墨離擋在他爹娘的麵前,沉聲說道:“你們想幹嘛?”
“處以火刑!”剛剛帶頭的人一吆喝,所有的族人便開始拖著還在昏迷中的墨行,往那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搭好的火刑架子走去。
墨離生氣的想要去阻止架走墨行的人,但是旁邊的人又開始去拖他母親,隻能捉襟見肘,護住了他母親,眼睜睜的看著墨行被綁上了火刑架上。
南淵護在月無觴夜月色和夜空麵前,北棠拿著針往月無觴身上一紮,月無觴幽幽轉醒之後,隻覺往身邊一撈,直到那熟悉的溫暖落在了懷中,心中那不安的情緒才慢慢平靜。
看著旁邊圍著一大群蠢蠢欲動的人,原本很淳樸的族人如今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看著月無觴以及他懷中的夜月色。月無觴把所有的事情聯想在一起,自然明白了這些人為了什麼,但是他卻旁若無人的問北堂:“夫人怎麼樣了?”
北棠一邊將真收回去一邊說道:“母子平安,並無異樣,隻是如今還在昏睡!”
月無觴微微放下心來,看著麵前開始暴動的愚民,看著昏迷的墨行已經被綁在了火刑架上,墨離分身法術的擋著想要想來抓他和他娘的人。
月無觴示意北棠上前去製住了在墨離身邊叫囂的族人,在墨離,南淵和北棠的防護下,將月無觴等護在了身後,一群族人看著擋在前麵的三個人,他們都不能上千,隻能眼瞪眼的和三人對視。
月無觴將夜月色裹在懷中,看著外麵凶神惡煞的族人,淡淡的問道:“北漠的國土上何時允許動私刑了?”
剛剛暴動的引起者一見這邊的族人不動了,便大聲的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隻有將這些禍害處以火刑,才能平神怒,保我靈族平安!”
月無觴看著那個尖嘴猴腮的人,對著南淵微微示意,南淵便一個閃身飛到那人前麵,絲毫不費勁的將那人製住,用力一甩扔到了火刑架上,那架子應聲而裂,南淵趁機上前將墨行就下來,回到了原地。
剛剛落地,那火刑架上便莫名其妙的開始自燃,所有的族人驚恐的遠離火刑架。
即使在冰天雪地中,那火便熊熊的燃燒,不一會摔在火刑架上不能動彈的人便大火吞噬,發出慘痛的尖叫聲,一會便問到了肉燒焦的味道。
月無觴淡淡的聲音此時響起:“如此妖言惑眾,才是犯了神怒,上天用火刑懲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