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麼說?”李文推了推眼鏡問到,推眼鏡時李文發現自己的手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濕了,全是汗。
“他說他在觀察觀察”李穎如實的說道。
“組長,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李文看著眼前的女子,似乎沒有了以前的怯懦,也許這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底下人太害怕自己的話,往往就會得不到他們的真心,也就聽不到他們的真實想法,這對於一個團隊來說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說吧。”
“我們是不是被主觀意識影響到了正確的判斷?”李穎小心翼翼的說著,低著頭不敢直視李文的眼睛。
李文沉默了一會說“怎麼說?”
“會不會那個作證的女人也受到了威脅呢?我們是在樓頂的老大爺那裏得知裝有威脅信的盒子出於那個女人之手,但是那個盒子真的屬於那個女人嗎?說不定那個女人一早就被威脅了,而她所說的證詞也是在受到脅迫的情況下,表演給我們看的。”李穎抬起頭看著李文認真的說道。她很少正視李文的眼睛,但是今天她沒有回避李文看著她的眼神。
“她還把那個盒子故意留在那個老大爺那裏,好像很怕別人不知道那盒東西是她放在那裏的,這不符合常理。”
“沒錯,可是那個女人去哪裏了呢?如果她已經按照被規定做了自己該做的,那她為什麼還要逃跑?她是在害怕被人滅口還是在逃避警察的追捕?她屋子裏的空房間又作何解釋?還有那些夜來香。”李文也覺得那個女的猶如一個謎。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她逃走是應該的,因為怕被人殺掉,也怕警察的詢問。話說多了一定會露出破綻的,她是一個女人,她一定很害怕。”
“那半年前劉廷的調查又怎麼解釋,據說,她已經確定了那個女人就是凶手。”
“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抓到她?”
李穎的這一問問的李文答不上話。
“其實劉隊也隻是懷疑她吧?畢竟當時花費了那麼大的警力,要抓到她不是沒可能,隻是少了最主要的證據,雖然他一直說他很確定凶手就是她,但他卻沒有給你最有力的證據,不是劉隊不想給,而是,也許他自己也沒有,所以他才有今天的結局。”李穎依然小心翼翼的說。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她去哪裏了呢?所有的交通要道我們都查過了,根本就沒有她的記錄。”李文用手推了推金絲眼鏡。
“也許她還在本市。根本就沒有離開,也或許已經遇難了。”李穎看著若有所思的李文說道。
也或許她在醞釀另一場謀殺案。李文心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