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腦子還在轉那就沒問題。還有人家既然是專家就有他的道理,你我就好好的跟他學學也不錯。”
“你也還要學習啊?”金零像想到什麼笑話一樣邊說邊笑。
“我們都應該跟他學學,不要每次遇到什麼棘手的案子都上報請專家,顯得我們那麼沒用。”
“羅捷那麼厲害不也……”金零縮了縮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後半句沒有說完。
“……所以我們就很應該學學啊。”李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組長,說道羅捷,我想到了小玲今天說的話,為什麼羅捷沒有打電話回自己的家裏確認而是要通過小玲確認呢?這中間一定有事兒。”李穎一直坐在後座想小玲今天的證詞,聽到金零說道羅捷,自己也不免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我也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說,我隻知道昨天一整個下午他都心神不寧的樣子,我問他什麼事他也不說。我不能勉強他說啊。”李文歎了一口氣答道。
金零本來就因為昨晚向左沒隨行回到E縣,而心有不滿,現在這老人家又遲遲的不出現,說好的最遲中午就能到的,這都過了下午兩點了他老人家還沒個人影兒。
昨天見到他的時候還氣定神閑的坐在辦公室裏等著大家,結果一出了市裏,這譜兒就擺上了。說有事就有事,也不來這局裏指揮工作。有私事也要做好工作先不是嗎?……金零就這樣劈裏啪啦的在李文耳邊從早上一直念叨了下午。
“頭兒,這向老頭兒時被迫派來的嗎?就這麼不情願來我們這裏?”金零喝了一口水又開始喋喋不休。
“哎呀,你急什麼呀?看你比我都急。”李文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我不是想早點見識見識這位泰鬥的過人之處嘛!有這麼一個可以好好學習的機會我當然急了。”金零小聲的嘀咕。他知道自己跟了幾年的上司什麼時候會煩自己,極會看眼色,有些話點到即止切不可過了人家的底線。
“我估計他這會兒一定是去找劉廷了,劉廷是他的學生,也難得得很賞識他,結果劉廷因為這案子栽了跟頭,他怎麼著也會去看看,即使他不去,劉廷也一定會去找他的,然後迫不及待的繪聲繪色的向他描述這件案子。所以我們不急,再說他是上頭指派給我們的指揮員,我們等等又何妨,該來的肯定跑不了。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李文苦口婆心的勸著這滿嘴跑火車的金零。
“我覺得他一點都不積極。你看我們為了這案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呢?倒好,留我們這些個人在這裏幹等。”
“你就不能收收你那鬼脾氣,他是上司,是你的上司也是我的上司,我們應該尊重他。你這麼目無尊長,以後說出去竟給我丟臉,還有你既然這麼閑就去看看羅捷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沒有?不要再在我麵前晃悠了,我心煩。”李文恨鐵不成鋼,想想自己有時候是不是過於寵著他了。
“我不是不尊重他,我隻是有點心急。”
“心急也沒用,做實事才最可靠。你出去吧。”
“哦。”金零有點委屈的答道。
下午五點向左準時到了E縣特別刑偵小組辦公室,在那之前小玲有打電話通知李文,所以在向左還沒跨進辦公室前,“夜來香”專案組的成員已經在辦公室待命,一見向左進了辦公室,一群人立馬站起來表示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