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別墅區,在香港這個寸土如金的城市裏,可想而知能住在這裏的人非貴即富。
這時一輛出租車在一棟門牌號為99的別墅大門口前停下,不多時,一個穿著一身灰色運動服的年輕男子從車上下來,手上還提著兩個包裝精美的袋子,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林遠。
林遠為什麼要來這裏,難道在這裏他有認識的人?是的,他今天到這裏來正是來看望安立民安老先生的。
之所以答應陳牧陽之前的請求,那都是因為他是安老介紹的,不然,林遠可不是誰都能請的。
安老是師傅的至交好友,聽師傅說他們年輕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安老和師傅一樣也都癡迷於武學,和師傅不同的是,聽說安老以前當過兵,是國內一個秘密特種部隊小隊的隊長,不過有一次因為執行一個秘密任務,因為救戰友負了很重的傷,然後就退了出來,具體林遠也不是很清楚,當時也隻是聽師傅喝酒的時候偶爾說起的。
林遠上前按了門鈴,來的時候有給安老打過電話,所以他不擔心安老不在。
門鈴響後沒有多久,就看到裏麵一個四十多歲的平頭中年男子龍行虎步朝著林遠走過來,來人林遠認識,是安老的兒子安衛國,以前安老去看望師傅的時候就是安衛國陪著的。
看到門外的林遠手上還提著東西,安衛國邊開門邊說道:“小林,你看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麼禮物,都是自家人,別搞得那麼客氣。”
這是林遠昨天和陳宇逛街的時候買的,不然兩手空空的來他覺得不禮貌也不好意思,雖說以前來的時候都沒有帶禮物,但是那時是有師傅在,現在不一樣了。
“安叔,不是什麼貴重東西,都是安爺爺喜歡的。”說完順手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安衛國。
“快進來,快進來,幾年不見,長高好多了,又結實了,都快認不出你小子了。”接過林遠遞過來的東西後,安衛國一邊招呼著林遠一邊說道。
“嘿!安叔,你倒是一點沒有變,還是那麼的年輕。”林遠調笑著說道。
“你小子,竟然連我的玩笑也敢開,沒有想到,也就幾年不見,你現在倒是這麼的能說會到了,我看你小子騙過不少女孩子吧,我記得以前你可是個悶葫蘆喲!”聽到林遠那麼一說,安衛國也不生氣,反而挺喜歡林遠那樣說的,但還是忍不住的反擊道。
也怪不得安衛國那麼說,以前他見林遠的時候可是記得林遠不太愛說話的,那時林遠看起來像個害羞的大男孩。但是安衛國真的有點冤枉林遠了,那時不是林遠不愛說話,那是因為師傅在,都是師傅他們在說,自己那有什麼機會說啊,再說了都不是一個年齡段的,所以林遠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做聽眾了,其實呢,林遠是個挺開朗的人,不然哪裏能堅持學習一本無名的功法差不多二十年沒有什麼效果而還沒有放棄呢。
“嗬!!安叔,你可誤會我了,那是沒有的事。”
…………
林遠和安衛國並肩而行,邊走邊開心的說著話,不多時就到了別墅的門前。
此時,門前台階上站著兩個人,一老一少。老者一身唐裝,頭發已白,身行看著已經有些佝僂,但是人看起來還很精神,慈祥中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而在老者身邊的青年長得高大結實,虎背熊腰,看起來年紀和林遠差不多,容貌有幾分像站在林遠邊上的安衛國,林遠猜想應該是安衛國的兒子。
三月的香港還是有點冷,但是這青年下身軍靴配著一條迷彩褲,而上身隻穿著件軍綠色的背心,結實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極具爆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