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高檔夜總會的一間豪華包房內煙霧繚繞,大腹便便的郭明輝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背靠著沙發,兩手完全伸展開搭在沙發靠背的邊緣上,臉上看起來陰沉不定。
在其邊上分別坐著一高一瘦兩人,瘦的四十多歲,一雙小眼轉個不停,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個陰險善於謀計之人;而高的那個相對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臉狠相,染了一頭亮黃色的頭發,看起來十分的騷包,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這幾天,郭明輝過得很不順,心裏正一堆火沒處發。在他看來原本十拿九穩的比賽最後竟然輸掉,損失了一大筆錢不說,關鍵是還丟了大項目,錯失了一個一舉把陳牧陽打壓下去的機會。
而對於這些郭明輝還偏偏沒辦法,如果是以前的話他還考慮來強的,但是現在好不容易洗白,明麵上的規矩他也不敢太過,還是要遵守的。因為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如果把問題拿到擂台上解決的話,那就以擂台上的結果來說話。如果輸的一方不遵守約定的話會被其他的集團聯手打壓,這樣的代價繞是他也難以承受的,所以火才無處可發。
看到郭明輝沒有說話,其餘兩個人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五六分鍾,也許是半個多小時,郭明輝看向身邊瘦的中年男子,開口詢問道:“瘦猴,事情調查得怎麼樣?對方什麼來頭?”
聽到郭明輝問話,被稱做瘦猴的男子眼睛一轉,看樣子已經查到了什麼。
“老板,經過這幾天的兄弟們調查,那個叫做林遠的是陳牧陽在比賽前幾天從G市請來的,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前應該是不認識的,這個林遠是在一個多月前才到的G市,在G市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而在他到G市之前的事,我們就查不到什麼了。”
瘦猴話剛停,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接著說道:“G市那邊剛來的消息,說這個林遠是個孤兒。”
這時,坐在邊上的年輕一點的男子忍不住開口道:“大哥,我看叫上幾個身手好的兄弟,去把那小子廢了得了,不就手上功夫好點而已嗎,難道他還能擋得住子彈。”
說完嘴上還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伸手拿起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郭明輝還是沒有說話,在沉思著,而瘦猴則對著年輕男子說道:“刀子,別這麼衝動,既然他能讓陳牧陽親自相請,肯定有特別之處,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哼,不就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麼,還顧忌這顧忌那的,想當年我們怕過誰,大哥,你隻要說句話,今晚我就帶人把那小子給廢了。”
被稱做刀子的男子,也就是黃毛,一臉不爽,惡狠狠的說道。
“刀子說的也對,不給那小子點厲害瞧瞧別人還以為我郭明輝被一個毛頭小子嚇怕了,傳出去還不被道上的兄弟笑話,但是,瘦猴說的也沒有錯,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郭明輝接著道:“我看這樣,刀子,你找幾個手下,身手好,機靈一點的,去摸摸那小子的底,可能的話把他人給我抓過來,瘦猴,你看怎麼樣?”說完看向瘦猴問道。
稍微想了想,瘦猴回答道:“老板,這樣也行,但是一切都要小心,不能留下把柄了。”
聽到瘦猴沒有意見,郭明輝馬上轉過頭對刀子吩咐道:“那刀子,你現在馬上去安排。”
刀子一臉興奮的答應下來後馬上起身而出,在刀子走後,郭明輝又和猴子交流起來,好像兩人在合計著什麼。
這個時候,林遠還不知道有危險正降臨。
一家頗大的酒吧呢,昏暗的燈光,震撼的音樂,加上躁動的人群,都證明了這裏是個很好的宣泄減壓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