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厲哲,五大家族中的其中一大家族,旗下所有的新聞媒體明星模特全部由顏家負責,這位貴公子有著四分之一英國混血,一直桀驁不馴,從小在娛樂圈流連花叢的他,對於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和趨炎附勢,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許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這位浪子,一直在等待所謂的佳人。
歐陽佩佩叫了一杯Peppermint,靠著沙發的最末端坐著,看了看左右擁抱的顏厲哲,玩味十足的開口,“能讓顏少還記得我,當然是我的榮幸,隻是……這麼多年你品味則麼還是那麼粗糙,胸大無腦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再帶出來,老在我麵前晃悠,影響我心情。”
“到底是哪裏來的野丫頭,敢這麼對顏少說話。”左邊的金發大波女,一襲紅色包臀裙,大卷的頭發披散在胸前,雙峰不平的地方,對著金主不斷散發自己的魅力,完美演繹了什麼叫做胸大無腦。
顏厲哲看了看左邊的紅衣女人,抿了一口絕版的50萬葡萄酒,玩弄著紅衣女人的頭發,“那麼依你看,寶貝我該則麼樣教訓她呢?”
紅衣女人還以為自己有了撐腰的對象,扭動著妖嬈的身子,拿著舉杯,俯下腰,50萬的葡萄酒就這樣潑向了歐陽“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不過呢,你也該知足了,這可是顏少珍藏的酒,能倒在你身上,你還真的要感恩戴德呢!”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落下,紅衣女人被始料未及的動作嚇到了,一臉呆樣地看著自己的金主,“顏,顏少,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做事的,你則麼可以這樣對我。”
紅衣女人微微的抽泣聲,聽的讓人格外不舒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紅衣女人的另一邊臉被打倒通紅,嘴角破裂流出了血,猩紅的雙眼,道的不是委屈,而是不知所措,怪隻怪她今天出門伺候金主沒有看黃曆。
歐陽佩佩不急不慢地走到紅衣女人麵前,擦了擦剛才打女人的手,不急不躁地蹲下,絕美的臉龐在黑暗的燈光中,顯得分外的清冷,仿佛剛才自己完全是置身事外一樣,一手抓著趴在地上女人的頭發,一手拿著酒杯,一瓶所謂的絕版葡萄酒,好像有錢人發泄的機器,一樣,瞬間就杯潑完了。
“不好意思,剛才我也手滑,”看著如此淡定的歐陽,坐在沙發上的顏厲哲始終保持著優雅的坐姿,慢慢地晃了晃酒杯,似乎在算計著什麼。
另一位金發女人,看的木瞪口呆,僵硬的背脊像是被定住一樣,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個野丫頭不僅給自己妹妹一個耳光,還一遍遍的進行羞辱,可是一旁的顏少,還像沒事人一樣,悠閑的打電話,這……我們到底惹的是什麼人啊!在“king”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們姐妹倆,難道這女人是顏少的情婦,不……不可能,一直留戀於花叢中的少爺,則麼可能包養女人,當然是一天換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