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子轉身盯著他,冷冷的問:“你的意思是你不害怕主人有事了?”
他知道自己打的過靈子,隻是如今形式不同,若是出手多半寒月會上來幫著靈子一起揍他,所以捏是他機智的選擇退後,好好與她交談。“你看你,咋說著說著又開始這樣說了,還有你幹嘛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主人也是我的,我怎麼可能不擔心,隻是現在主人在修煉,我們都在旁邊,是不會有事的,你至於那樣嗎?”
對他這麼孬表示鄙視:“切!你不是很牛逼嗎?你倒是來與我過招啊,怎麼現在倒是怕了?”
“我這不是怕,是在讓著你。”為了自己男人的尊嚴,他走上前,與她僵持。
原本他都準備好了挨群毆,豈料靈子撇過頭去,懶洋洋對他慷慨的說:“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去吃飯,現在趁著主人不在好好吃雞腿,嘻嘻。”她兩手一拍,下樓向著飯桌奔去。與先前那個為陌雪殤而擔心的靈子,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冥月一陣惡寒,他現在懂了為什麼人類要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
待回過神來,無奈扶額道:“你真是夠了,這麼多天都在擔心主人,可是現在倒是不擔心了,那我受的苦算什麼?靈子我恨你,我一要讓你也像我這般憋屈一次,我要讓你嚐嚐我的苦。”
“冥月你有完沒完,老子一出靈戒就聽見你在外麵大呼小叫,還讓不讓我好好安靜了。”很不巧就在他想吧這段時間的憋屈都發泄出來時,陌雪殤從靈戒中修煉出來了,並且剛好就聽到他大呼小叫。
看到陌雪殤開門走出來,冥月剛才那股很強勢的氣場,瞬間去的無影蹤,整個人變成了蔫兒菜瓜。
“主人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時候出現?你知道你的出現會令冥月內心流血的(憋屈的流血)。”可憐的冥月,如今隻能再次吧一肚子的憋屈咽下去,等著自己慢慢消化。
“行了別抱怨了,下麵出事了,我們去看看。”
“沒有啊!下麵不是很安靜嗎?”蒙……
陌雪殤不相信上前揪他兩隻耳朵嘀咕:“奇怪了明明就有聲音,我都能聽到你這隻老虎竟然聽不到,是不是著耳朵壞了?”
“痛!痛!痛!主人你輕點,冥月的耳朵就算沒事,也要被你這麼摧殘的快出事了。”
陌雪殤不舍得放開他那毛茸茸,很柔軟的老虎耳朵,姿勢優雅的整理整理衣服,走下了樓;獨留冥月一人在哪兒痛的哭喪著一張臉揉自己可憐的耳朵。
他覺得今天陌雪殤好像變了,若是以往的陌雪殤不會如今天般,說了她不愛聽的也不反駁,竟然直接上來就揪耳朵。
“主人你今天是怎麼了……”他本來是打算問個清楚;這樣的陌雪殤令他毛骨悚然實在接受不了,結果一回身,根本不見陌雪殤的影兒:“不是這人去哪兒了?咋就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他還處於疑惑不解中,不想卻被一隻白皙的手拉著就跑。“白癡你怎還在這裏,下麵都出事了。”這個拉他的人就是剛下去不久的靈子。
“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別拽著我衣服啊!你知道我毛有多珍貴嗎?你賠的起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