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海闊天空2(1 / 3)

騎馬思維

文/馬以斌

國王為挑選繼承人,給兩個兒子出了道難題:“給你們兩匹馬,白馬給老大,黃馬給老二,你們騎馬到清泉邊去飲水,誰的馬走得慢,誰就是贏家。”

老大想用“拖”的辦法取勝,而弟弟則搶過老大的白馬飛馳而去。結果,弟弟勝了。因為他騎的是老大的馬,自己的馬自然就落到了後麵。

將這“騎馬思維”應用於商場,就產生了一個個不可思議的賺錢故事。

在日本,百貨店協會商定,以每年10月的第3個星期天為“孫子日”,即爺爺向孫子送禮的日子。日本全國約300個加盟百貨店同時舉辦有關活動,發動整個百貨業喚起對禮品的需求。百貨店協會會長小柴認為:孫子看中了的東西,爺爺不會心疼。

英國斯托阿思達超市就更有高招。超市在每周安排一個晚上,專供單身男女“購物求偶”。這個策劃的結果,不但給超市帶來迷人浪漫的情趣,而且在這“浪漫之夜”,光賣出的酒類就比平時多出3倍。

“騎馬思維”說穿了就是“創造性思維”,其特點是:跳出平庸、出奇製勝!所以,在社會的各個領域裏,那些能“騎馬思維”的,往往是贏家!

如果

文/根號三

如果全世界各種族的人口按一個100人的村莊的比例來計算的話,那麼,這個村莊將有:

——57名亞洲人;——21名歐洲人;——14名美洲人(包括拉丁美洲);——8名非洲人;——52名女人和48名男人;——30名白人和70名非白人;——30名基督教徒和70名非基督教徒;——89名異性戀和11名同性戀;——6人擁有全村財富的89%,而這6人均來自美國;——80人住房條件不好;——70人為文盲;——50人營養不良;——1人正在死亡;——1人正在出生;——1人擁有電腦;——1人(對,隻有1人)擁有大學文憑。

如果我們以這種方式認識世界,那麼忍耐與理解則變得再明顯不過了。也請記住下列信息:

——如果今天早上你起床時身體健康,沒有疾病,那麼你比其他幾百萬人更幸運,他們甚至看不到下周的太陽了;——如果你從未嚐試過戰爭的危險,牢獄的孤獨,酷刑的折磨和饑餓的滋味,那麼你的處境比5億其他人更好;——如果你能隨便進出教堂和寺廟而沒有任何被威脅、暴行和殺害的危險,那麼你比其他30億人更有運氣;——如果你的冰箱裏有食物,身上有衣可穿,有房可住及有床可睡,那麼你比世上75%的人更富有;——如果你在銀行裏有存款,錢包裏有票子,盒子裏有零錢,那麼你屬於世上8%最幸運之人;——如果你父母雙全,沒有離異,那麼你的確是那種很稀有的地球人;所以,去工作而不要以掙錢為目的;去愛而忘記所有別人對你的不是;去跳舞隻要自己欣賞,而不管是否有他人關注;去唱歌隻要自己悅耳,而不要想著是否有人在聽;去生活就像這世界便是天堂。

生活的境界

文/張蔚生

這是我曾經就讀的那所大學流傳的一個真實的故事。

在那場黑白顛倒的政治運動中,中文係的一位老教授和音樂係的一位老教授被同時下放到非常偏僻的農場。他們每天的工作都一樣,就是鍘草。一年以後,那位中文係的老教授不堪生活的重負,含恨離開了人世。而那位音樂係的老教授仍然默默地鍘草,勞動之餘,還要哼上幾支曲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6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音樂係的老教授又回到了當年任教的大學,重操舊業。人們驚訝地發現,6年時間的苦難生活並沒有使他衰老,站在講台上的他一如當年那樣神采奕奕。很多人問他,在農場的那6年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他說,每一次鍘草都是按照4/4拍的節奏來鍘的,鍘草對他來說就是欣賞音樂。

其實,生活就是這樣,換一種心態去麵對,也許將是另外的一種風景,另外的一種境界。

生命資產表

文/何權峰

1929年,紐約股市崩盤,美國一家大公司的老板憂心忡忡地回到家裏向妻子說:“家裏所有的財產明天就要被法院查封了。”他說完便傷心地低頭飲泣。

妻子這時柔聲問道:“你的身體也被查封了嗎?”“沒有!”他不解地抬起頭來。

“那麼,我這個做妻子的也被查封了嗎?”“沒有!”他拭去了眼角的淚,無助地望了妻子一眼。

“那孩子們呢?”“他們還小,跟這檔子事根本無關呀!”

“既然如此,那麼怎麼能說家裏所有的財產都要被查封呢?你還有一個支持你的妻子以及一群有希望的孩子,而且你有豐富的經驗,還擁有上天賜予的健康的身體和靈活的頭腦。至於丟掉的財富,就當是過去白忙一場算了!以後還可以再賺回來的,不是嗎?”

三年後,他的公司再次發展成為《財富》雜誌評選的五大企業之一。

在你感到沮喪的時候,請列出一張詳細的生命資產表,把注意力放在你所擁有的,而不是沒有的或是失去的部分,你將會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夠幸福了!

給我一張白紙

文/[美]劉墉

妻在美國大學的入學部做係主任,常說那是全校最忙的部門,別的係都閑得沒事,她的部門卻喘不過氣來。

我說:“勞逸不均,誰願意到你的部門呢?”

“錯了!”妻笑道,“就有那麼多人寧願從懶散的部門調過來,因為事情愈忙,愈表示自己有存在的價值!”

記得初到美國,每次欣賞山茱萸花,美國朋友總會說:“四個瓣的花像十字架,所以每個花瓣的邊緣,都像被天使燒了一個焦焦的缺口!”

那些山茱萸花瓣上,確實都有個灰褐色邊緣的缺口,活像是被燒過。然後美國朋友就會強調:“人世間怎能那麼完美呢?就因為不完美,上帝才有事做;就因為有罪,才有十字架。所以人帶有原罪並不是表示無藥可救,正因為這樣,我們活著才有追求。”

在美國,經常可見到一對父母帶著好幾個殘障的孩子,每個孩子的殘障不同,人種可能也不一樣:原來是認養的。

當許多親生父母為了所謂“自己的幸福”,把殘障的子女丟給社會救濟單位,甚至從此再不去看一眼,隻當孩子不曾存在過的時候,居然有那主動去背負十字架的人。

我的小女兒很喜歡畫畫,我看到雜誌上美麗的圖畫,常會剪下來給她。令人不解的是,每個成人都會喜歡,甚至願意框起來的圖畫,那三歲的娃娃居然不愛,她寧願要一張白紙,她有自己的道理:“人家都畫好了,還有什麼意思?”

年輕與世故,會不會差異就在這兒呢?小時候當別人拿給我們一張白紙時,我們會好興奮、好興奮地接過,並去找自己的蠟筆。然而在二三十年之後,當別人交給我們白紙時,卻失望地丟在一邊:“無聊的東西!什麼也沒有!”

我們為什麼不用兒時的眼睛去看、去想:“多有意思,上麵什麼也沒有,可以讓我去創造。”

我們是何其巧合地生在這個時代——一個偉大卻不完滿的時代,一個有許多十字架需要我們背負的時代!

能背負這十字架,多麼地有幸!

誰是凶手

編譯/盛森

歐美法律界有一個經典問題:三個探險家,A、B和C在沙漠中偶遇。A跟C有世仇,決定借機謀殺C,他偷偷在C的水壺裏下了劇毒。B也想殺害C,但他不知道A已經有所行動。趁C沒留神,B在C的水壺底上鑿了個洞。不一會兒,裏麵的水就漏光了。因為缺水,當晚,C死在了沙漠裏,離營地隻有1英裏。誰是凶手?

你也許會說,A是凶手,但C是渴死的,跟A下的毒藥無關。斷定B是凶手也不容易,B把毒水從C的水壺中排掉,延長了他的壽命。要是沒有B,C一喝下含有劇毒的水就會死亡,而不可能堅持到晚上。如果C早點兒趕到營地,他就不會死,B則成了他的救命恩人。雖然C最後沒有及時趕到營地,但那不是B造成的。

社會學家以此為例,指出法律的局限性。從倫理道德角度看,A和B心懷歹意,都犯了不可推卸的道德罪。而從法律上考慮,不同的陪審團和不同的法官將得出截然不同的結論。

圍牆裏的墓碑

文/[美]本傑明·布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駐守意大利某小鎮的年輕軍官結識了鎮上的牧師。雖然軍官信仰新教,而牧師是天主教牧師,但兩人一見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