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本來是黃樂值晚班,但是她昨天晚上替同事值了晚班,今晚同事就替她值晚班,所以黃樂就打算陪林飛好好過一個周末,吃過晚飯後與林飛一起去看電影。林飛說晚上有事,不在家吃飯。林飛不願多說,黃樂追問之下,林飛才勉強擠出幾個字:“談生意。”
黃樂懷疑林飛跟徐惜君約會,酸溜溜地道:“你騙我!你一個學生談什麼生意!”
“我一個學生不是既當軍官,又泡警花嗎?怎麼就不可以談生意?你別瞎想了,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好日子正在向我們招手。”
黃樂雖然年紀比林飛大,林飛叫她一聲姐姐,卻完全掌控不了這個新男朋友。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她不能阻礙自己現在的男朋友,將來的男人做大事,既然抓不到林飛的把柄,隻好放任他離去。
晚上六點林飛準時出現在王朝酒店。王朝酒店老板、董事長王真旺和隨行的行政秘書楚芳芳已在一樓大廳等候多時。大堂經理楊經理替林、王、楚三人作介紹。
王真旺相貌堂堂、氣質儒雅,名牌大學本科畢業,A國名牌大學酒店管理碩士畢業,是個儒商。王真旺好歹是有點身份的人,又是送錢來的,當王真旺主動握手時林飛就沒有拒絕。
楚芳芳二十七八歲年紀,身高一六三,絕色美女一枚,不知道的當她是花瓶,事實上她是燕京大學中文係係花兼高材生,在學生時代當過兼職記者,采訪過國內外不少名人,出版過傳記,大學畢業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杏花社當了兩年記者,在追蹤報道一起煤礦瓦斯爆炸事故時,遭黑心礦主寄子彈威脅,楚芳芳在驚恐之下將此事向其父母傾訴,其父母要她馬上辭職,改行,再也不當記者。要是找不到工作,父母養著她。
楚芳芳年輕漂亮,聰明能幹,名校畢業,兩年的記者經曆也算是見多識廣,順利應聘王朝酒店董事長秘書,得到第二份工作,一年後升為行政秘書,與副總經理同一級別,是王真旺的主要謀士和得力助手,在王朝酒店是實權派人物。
林飛雖然臉上稚氣未脫,但是儀表不凡、器宇軒昂,王真旺一看就覺得林飛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王真旺在總統套房招待林飛,與林飛邊吃飯,邊拉起了家常。王真旺年輕漂亮的女行政秘書楚芳芳坐在王真旺身後作記錄。現在這個時代,錄音設備多種多樣,但王真旺喜歡用真人作會議紀錄,特別喜歡用年輕漂亮的女秘書作會議紀錄,以彰顯身份。
此次會談對王真旺來講非常重要,事關他生意能否更上一重樓,為了慎重起見,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他在會談的房間安裝了針孔攝像機,還讓楚芳芳用了錄音筆,事後可以將整個會談過程回放。
王真旺非常重視與林飛的會麵,所以帶了行政秘書,而不是秘書隨行。行政秘書多了行政二字,與秘書職能有很大差別。行政秘書可以替王真旺出謀劃策,起草文件,協助他管理公司,甚至在他休假、出差期間代為管理公司董事長日常工作。
王真旺與林飛海闊天空地談,他的奮鬥史、秦皇漢武唐宗宋祖、武則天的功與過、馬航事件、A國反恐越反恐、天朝一線女明星為何都愛找外國男友等時政新聞、八卦娛樂,測試林飛的知識麵和應變能力,一看林飛是不是神童,二看林飛是不是值得自己花費巨資與他交往,然後才問林飛家裏有什麼人,父母做什麼工作,他如何進部隊當教官。
林飛在仙緣洞儒佛道三教經典書籍基本都看過,仙緣洞沒有報紙、電視、網絡,而林飛踏足社會的時間不長,對時政新聞和八卦娛樂的了解遠較同齡人少。林飛的國學知識有豐富的積澱,無論廣度和深度都令王真旺折服,就連燕京大學中文係畢業的楚芳芳都時不時心中默默地為林飛的回答叫好。
林飛時政新聞和八封娛樂懂得少,王真旺也不在意,人無完人,這方麵懂得多,別一方麵就會懂得少,不可能什麼都懂。楚芳芳則以為林飛是書呆子,隻讀書,不玩。
可是一涉及林飛如何進入部隊當教官,林飛就諱莫如深,不但不說,還警告說:“我一邊上高中,一邊參軍和為什麼能進入部隊當教官都是秘密,你和你的秘書必須保守秘密,同時對所有知情人下達封口令。消息一旦外泄,引起外國間諜刺探消息,如果被天朝反間諜部門查到,後果很嚴重,小則坐牢,大則秘密處決。”
王真旺聽了不寒而栗,心中暗想要麼是林飛在騙自己,裝大佬,不值得結交,要麼他是一個暫時還不能公開身份的大人物,是值得結交的。
林飛道:“我知道我這樣回答,你肯定不相信。這樣吧,我明天早上去部隊,我打的過去,你假扮的哥,看著我走進部隊,你就會相信我。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大老板,不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