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寒風刺骨,何雨柱這邊關起門來吃飯。屋子裏暖和和的,充滿了飯菜的香味,以及人們的歡聲笑語。
吳大川坐在上座,開口訓道:“今天是你們何師兄出師,我這當師父的肯定要告誡兩句。你們也跟著聽!
首先呢,就是當廚子不能偷東家東西。廚子不偷,五穀不收,那是指的做菜時偷嘴,不是偷拿!
還有就是不能亂嚼舌根。以後肯定有人請你們去家裏做菜,那時別瞎問 亂打聽,更不能跟人家女眷瞎撩撥,記住沒有!”
“記住了!”
眾人答道。
就在這時,門小心的被打開了,光聽聲音你就知道開門人底氣不足。
閻阜貴抄瓶二鍋頭進屋,高高的舉過頭頂要砸人,結果一進屋氣勢瞬間沒了。
“有事麼?”
何雨柱問道。
“我…我……”
閻阜貴舉著酒瓶,砸也不是 放下也不是,隻能尷尬的站在旁邊。他甚至希望能拉著他一塊坐下吃飯。
那怎麼可能,眾人知道這老小子目的。何雨柱站起身下了他手裏的二鍋頭,放桌子上了。
“師兄弟們喝!送上門的二鍋頭 不喝白不喝!”
說罷,就咬開給幾人滿上。
吳大川喝完一盅 直接起身扇閻阜貴,其餘人也都起身扇了閻阜貴一巴掌,愣是打得他不敢吭聲!
扇到最後停手了。
“滾!”
“是,是!”
閻阜貴忙賠笑道,然後小心的開了半扇門 弓著腰退出了屋裏。
這邊一出屋,那邊立馬褲腰帶一挺來到了東廂房,大咧咧的往屋裏一站:
“老易你不知道!他們一看我要拚命 全被震住了,那又是敬煙又是敬酒。但我肯定不能喝呐,對吧,咱那是找茬去的,敬我酒我都不喝!”
“那後來呢?”易中海忙問道。
閻阜貴忍著嘴角的疼,繼續站在地上 邊比劃邊道:
“後來實在敬的煩了,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一下扇得吳大川找不著北,那傻柱肯定不答應呐,我反手又是一巴掌,他鼻血蹭的一下就竄出來了!”
“真的假的,他不還有七八個徒弟麼?”易中海站自家門框 遠遠的看一眼問道。
“那當然真的!”
閻阜貴吹牛上癮了,直接 擼胳膊挽袖子繼續編,什麼揍得其他人滿地找牙,什麼自己也挨了兩下。
那簡直比說書的還精彩,不得不說,易中海都懷疑閻阜貴以前擱天橋 說過書!
“行了行了 老閻!”
易中海實在聽不下去,後麵三兩句話就戳穿了他謊言,搞的閻阜貴瞬間痛哭了。
“嗚嗚。。他們居然打人,說好的君子動口不動手,一屋子人輪流抽我,嗚嗚。。。”
閻阜貴邊說邊抱易中海身上哭了,他也就納悶了,以前勢單力孤也沒挨過揍,現在拜了把子反而挨揍了。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最後徹底抱易中海身上了。
易中海要的就是這,想綁定兩人關係 要麼共同利益,要麼共同敵人,此時就成功的樹立了共同敵人。
“行了老閻!我找人幹他去!”
“真的假的?”
閻阜貴眼淚汪汪道。
“真的!”
易中海認真道。
“你找誰幹他?他傻柱本來沒啥親戚,現在卻冒出八九個師兄弟的,咋辦?” 閻阜貴問道。
易中海笑著不說話,開始裝深藏不露了。他打算花錢找道上的人,到時請來院裏吃個飯 充充場麵,想以此來震懾一下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