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做什麼。”南宮烈看著她,眼神裏閃著幽深的火光。
她慫了,外強中幹道:“你看不出來嗎,是不是還要我再送你一個耳光。”
南宮烈盯著她的眼睛,看得她頭皮發麻,才道:“你今天不太像你。”
她不自覺嗬嗬幹笑道:“你確定你知道我是怎樣一個人。”
“你怯懦,膽小,自私。”他突的住了嘴,不再說下去,目光灼灼,誓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她故作遺憾道:“那我隻能可惜你從沒有真正的認識到我是怎樣的人。”
南宮烈帶著兩分調笑意味道:“那要不我們深入了解一下。”
吳羽羞澀了,哎呀呀,居然被調戲了,作為一個大齡女漢子,沒有經曆過和諧行為是正常的,想她一個這麼正經的人是吧,被調戲的時候是果斷反調戲還是附送一個巴掌呢,她認真的思考。
南宮烈把她夾在胳膊底下迅速離開戰場,她怒啊,這叫什麼事,她怎麼就成了公文包呢。
詢問中:“你多高。”
“187。”
“我多高。”
“157。”
聞言她偷偷的摸上自己胸,軟軟的,大大的,手感為C,跟她自己的差不多大,但她自己身高有163啊。
吳羽仰天長笑,係統你夠,給她一個瑪麗蘇的身材算什麼,她要申訴,這種移動肉彈即視感是在鬧哪樣,再這樣逼她,她就在瑪麗蘇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
像這種三十厘米的身高差就算了,以後要是四五十厘米讓她能夠被男主揣兜裏,遇到危險的時候丟出去,來一句去吧,皮卡丘,她就去當美美噠的瑪麗蘇,然而她並沒想到上天對她是偏愛的,尤其在讓她倒黴的方麵。
【係統總是那麼及時的出現,一臉猥瑣道:“親愛的,思密達,恭喜你獲得葵水一個月的優待喲。”】
這尼瑪明明就是懲罰好嗎,還沒吐槽,她已經感覺下身一陣不受控製的熱流流淌出來,她發誓絕對不是那啥好嗎,該死的係統說到做到。
她支撐不住的拍拍南宮烈,南宮烈低頭,她瞬間苦哈哈的皺著臉,特麼的,怎麼沒人告訴她江依依的親戚造訪如此凶殘,讓她有點兒支撐不住,太疼了,從沒疼過的人淚流滿麵。
迎著月光,南宮烈看著吳羽,平白的多了些纖弱,他不自禁歎了口氣,到底隻是個孩子,若不是當年一場事,迄今她隻會是那個看著他內斂笑的女孩子,而非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多少他還是有些愧疚,當年的事不能怪他更不能怪她。
何況她哭泣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人,一個不會再出現的人,他搖搖頭,不該想起的人便不該再想起。
他又歎了一口氣,放下她,有些不適應的擦去她的淚,勉強放低聲音道:“別哭了。”
吳羽皺巴著一張臉想咆哮卻因為疼痛變成了撒嬌:“你以為我想,快疼死我了。”
南宮烈打量著吳羽上下,白色的裙子,紅色的一塊兒,這才是正宗的白裏透著紅,南宮烈打電話。
當吳羽躺回到床上時,看著醫生開始苦笑,繞是她這種女漢子,在對待這麼私人的問題是還是擁有著傳統女子的矜持,通俗點兒就是她嬌羞了,捂臉悶死自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