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每次不歡而散都是因為吳羽。
吳羽看著係統君走出門,說不出話來,她自己要喜歡上這麼個冷心冷肺的人,所以她活該心疼。
瞧他說的什麼話,世間需要她,難不成他就不需要她。
她讓那麼多人傷心,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
簡直太活該了。
她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眼前落下一張紙,竟然是下個世界的任務標配。
【任務1:一國之君——這個國家需要一個人去領導,這個人會是你嗎。
任務2:深宮諜影——身為一國之君不論是暴君或是明君隻在你一念之間,隻是千萬不要當個短命皇帝,看看你能在這些陰謀詭計中到底能活多久吧。】
時隔無數年,終於再次頒發任務,冰冷的電子合成音就像是一個係統真正該有的。
果然那些人說得對,真正的係統每一個世界都要頒發任務。
媽的。
吳羽將桃核連同紙一起扔出去,她現在沒有做任務的心情。
夭壽的東華帝君沒事扮什麼係統君,讓她的心情都沒了。
然而係統一般都任性,沒有任何心情的她就被分分鍾扔到任務世界去了。
她對這萬惡的電子係統充滿了怨念。
她的右眼很疼,相當疼,她下意識鬆開手,哐當,伴隨著清脆的聲音,一樣東西已經掉在地上了,她伸手,指間溫熱,她拿到自己麵前一看,赤紅色,所以她這是眼睛瞎了麼。
她眼睛轉啊轉,才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男人,男人長得格外凶狠,吊梢眉,三白眼,臉上一道疤貫穿鼻梁臉頰,別說好看,簡直稱得上猙獰。
吳羽道:“你。”
男人站在一旁道:“殿下,臣之罪,累殿下如此,然,不以此際,恐被別有用心之人逮回去,功虧一簣。”
翻譯成白話就是你個癟犢子,能不鬧不。
吳羽捂著眼,大叫道:“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男人道:“殿下思之過多,斷不至於此。”
白話就是三個字:想太多。
吳羽覺得自己可能這次附身上一個沒什麼威嚴的公主。
她打量著屋裏這一圈兒明顯辦喜事的樣子,再打量著兩人身上的衣服,要明白不過來她簡直可以被稱為傻子。
她道:“去叫人為孤看病。”
男人木著臉道:“沒有錢。”
“抓過來錢以後給。”
男人聲如轟雷,震得吳羽耳朵疼,吳羽真的敢發誓,這是這麼久,她唯一看見的這種類型的人,男人道:“希望殿下莫要再做出這種事。”
吳羽除了感歎自己投胎技能不行外,她已經不想說什麼。
她斥罵道:“還不快去。”
門外的土郎中已經進來,一邊歎氣一邊為吳羽包紮,冰涼的草藥縛在眼皮上,清淡的草藥清香縈繞鼻尖。
土郎中道:“杜家娘子,你就鐵了心與杜相公一起罷,杜相公雖說是醜了些,但卻是條好漢子。”他歎了一口氣又道,“罷了,我與你一瘋傻之人說什麼。”
吳羽一臉懵逼像,幹啥呢,幹啥呢,是在玩兒她不,倘若不是係統的話,她還真以為自己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