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兒問:“娘親,這裏是娘親原來住的地方嗎。”
吳羽點頭。
她驚訝道:“娘親看來很有錢啊。”
吳羽點頭。
喻兒道:“那我們要在這裏待多久。”
“你想待多久。”吳羽將這個問題又拋回給她了。
喻兒小心翼翼道:“這裏很好,但是我更喜歡以前住的地方。”
吳羽冷靜道:“恐怕你回不去了。”
喻兒像是又解脫又難過道:“好吧,娘親我知道了。”
吳羽麵對著她,有些話不知從何講起,即便她後來跋扈,也是後來的事,何必擔心沒發生的事。
當即還是解決眼前的事吧,她道:“我若不想和你爹在一起呢。”
喻兒急了,淚水都快急得掉下來,她問道:“為什麼呢。”
吳羽想到了所有可以解釋的可能,卻說不出來,喻兒隻是一個小孩子,大人所考量的一切對她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她微微笑著,摸著喻兒的頭發道:“沒事,為娘隻是誆你罷了。”她轉了話題,她道,“過得幾日,為娘便請先生來教你識字可好。”
喻兒天真的問:“比村裏劉先生還教得好麼。”
吳羽摸著她的頭點頭,笑而不答。
當前社會女性地位極低,甚至可以和牛羊一樣任意買賣,所以女性的讀書權是被剝奪的,隻有家世顯赫的家族為了讓自己家族的女子嫁得一個好人家賣得一個好價錢才會讓她們識字外,世間大多女性都是不識字的,所以喻兒也跟那些女子一樣,未能獲得一個識字的機會。
兩人又絮絮叨叨說了些話。
十八日,天氣涼爽有風,烏雲密布了所有天空。
欽天監的官員遲疑道:“殿下,登基之事不如改期。”
吳羽看著進來稟報的人,淡淡的笑,全是威儀:“告訴他們,就今天,欽天監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倘若做不到,我不介意在還未登基前手上再多死幾個人。”
原主不是沒殺過人,吳羽也不是沒殺過人,殺人這件事,倘若殺過人後再想殺人,那麼別人的地位利益都不算什麼。
欽天監的人雖然有骨氣,但他們更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所以撤的比誰都快,低頭也很快。
吳羽成功登基,她太桀驁不馴,所以在加冕之前的那一大段廢話,她直接讓人跳過。
如果這些大臣不是被前麵幾個奇怪的皇族人折騰的精疲力盡,早就跳著腳的唾罵她,可現在他們竟然帶了一絲麻木。
吳羽坐在龍座上藐視眾臣,她已經看出來了,她最大的問題不是登上皇位,而是如何解決登上皇位後埋葬在帝國中心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吳羽登上皇位後算是兢兢業業,批改奏折,提出建議,作風犀利,讓原本以為自己還可以像之前那樣混日子的官員後背一涼,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這樣的日子對吳羽來說並不是陌生的,她這時才發現係統的好心,如果不是將現在的她丟下來,失去記憶就是一普通人的她要如何玩兒轉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