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遊戲幣從水果機裏麵不停的掉出,一個胡子幾天沒刮的中年人,興奮的把遊戲幣用盒子整齊的裝起來,盡管知道遊戲機不會出錯,但他還是很用心的數了數盒子裏的遊戲幣。
用一枚遊戲幣可換一元人民幣的比例換算,這胡子茬啦的中年人手裏的遊戲加上遊戲上的分數,至少可以兌換一萬多元人民幣,很顯然這個滿臉興奮的中年人,已經在這台水果機麵前奮鬥了幾天,甚至到了新年依然守在水果機前奮鬥。
看著肮髒的像下水道工人的中年人,周正忍不住用不屑的眼神撇了一眼中年人,不是嫉妒,也不是羨慕,這樣的人他見得太多。
周正知道,別想算計機器,雖然機器是人類設計的,他會按設置好的程序運行,確實是有規律可尋。
但當你用人民幣摸透那種規律時,享受年薪百萬的調機師會再次改變你已經摸透的規律。
調機師是隱藏職業,很少有人知道這個職業存在。
但周正常年在這種場所廝混,他比任何都了解娛樂廳裏各種擁有賭博性質的遊戲機。
就比如你去跟一個調機師玩猜拳,或者色盅吹牛這種遊戲賭酒,你一定會醉上三天三夜,而調機師隻是口渴喝了一杯而已。
在周正眼中,調機師是沒有證件的心理大師。
他可以肯定,當中年人麵前的水果機掉幣的時候,後麵的調師機已經開始他的工作了,而在這之前這個中年人砸向水果機的錢不隻是一萬,調機師知道這個中年勢必不罷休,他已經挖好坑等著他了。
果然,剛掉出來的遊戲幣,沒捂熱,又扔進去了。
周正來這裏的目的有兩個,其一是憑《塔式記憶法》學調機師的心理術數,其二是就賺錢。
當然,說是賺錢,他可不是想挑戰這裏的調機師,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這個本事。能作為真正的調機師,起碼得跟在師父身邊二、三十年才會被人錄用,他可不認為自己比調機師還厲害。
《塔式記憶法》說起來複雜,其實很簡單,隻在自己的腦海中構建一個虛擬的寶塔,可以是一層,可以是九層,但不能超過九層,超過九層在現實中,總會出現一些幻覺。每層塔分出一些容易記的房間,這些房間可以用天地玄黃排列,也可以用五行或者八卦排列,這三種排列方式是《塔式記憶》中最好的,每間房間的房門用一中你喜歡或者厭惡的圖像作為門,總之用自己記憶深刻的圖像就行。
每個房間可以設置櫃子,箱子。箱子的排列方式依然是房間排列的三中方式,每個箱子上麵打上一個巨大無比的鎖,這個鎖上一定要刻畫自己記憶深刻的文字或者畫麵,記憶時把所要記憶的放進箱子裏,然後用巨大的記憶鎖鎖上。
每一段記憶用一把鎖,記憶好的人一個箱子能用八百多把鎖,記憶不行的一個箱子也能用兩百多把鎖。
每把鎖裏可能記憶的是一個字的筆畫,可能是一段子,可能是一篇文章,還可能是一部電影的所有細節。
一把鎖能也許隻能儲存一個黑點,也可以儲存一生,這就塔式記憶法的魅力!
周正用的正是五行排列法,而他腦海裏的寶塔已經構建了三層,快速的分析一個個中獎點,拚接成一個個戰術理論,然後用一把鎖把這個心理戰術理論緊鎖。
周正的專注的表情,被一個小眼睛的胖子看到。這個胖子可以肯定,看周正的眼神,這個少年絕對是看出其中奧妙。
“嘿,小兄弟,我看你像是看出這裏的玄機了,願不願意學,你要願意跟著我幹,白領生活層次的生活我包了,二十年後學會後年薪百萬,技術好點帶你去好的點場子,給你千萬年薪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