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打著燈籠照(舅)舊呀。”
“當初他的學習這麼差,你非要把他要我通過關係弄到優秀班裏,現在把他給拖垮了吧?這是何苦呢。”
“苦是苦了一點,讓他促進一下也是好的嘛。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感謝你的。”
“感謝談不上,這也是舉手之勞,跟中學校長打個招呼而已,他也有求我的是時候嘛。”
“有權真好,什麼事對你來講,辦得是多麼輕鬆呀。”
“隻要你對我好,我可以為你辦事呀。”賈毛毛說著把她抱住摔倒床鋪上,壓了下去,“別別別!你急什麼呀,早著呢。”她舉起雙手把他頂住了。
“老賈,人家什麼時間對你不好過?”
“當然沒有啦!”賈毛毛訕笑說。
“既然沒有,你別說這種沒良心的話,行不!”
“我怕你變心,攀高枝,一腳踢開我了。我老羅,你還年輕。”
“攀什麼高枝,在這個鄉你已經是高枝,還有比你更高的枝嗎?你權高位重,我已經很有麵子羅。這要多蒙你的高看。”
“自古嫦娥愛少年,我怕你養小白臉。”
“我養小白臉,我老公還不把活劈了?我是殘花敗柳,徐娘半老了。”
”不說這麼多廢話,寶貝,美人,我們辦事吧……”
“嗯呐……”
賈毛毛和蕭菊梅開始解衣寬帶,在床上滾了起來……
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能幹什麼來呢?宋誌強看了看北邊街的這戶人家的門窗,抬著腦袋問自己,來喝酒或者打麻將怎麼有可能呢?這好象是純粹的住宅區,心道,哦,這家夥是來做賊偷女人的,風流快0活來了。
哼哼,賈毛毛呀,賈毛毛,你的死期就在今晚,宋誌強磨著牙齒惡狠狠地想道。
死有何苦,生有何樂?
頓時,一個怪念頭冒了出來,宋誌強想道,老子要讓你比死更難受,老子要閹割了你,讓你做新時代的太監!!
宋誌強蠢蠢欲動了,腦子電光一閃,一腳踹開房子的大門,大踏步跑上樓去,一對狗男女正在顛鳳倒鸞,他手拿一把閃閃發光的尖刀,站在他們麵前。
別閹我,我求求你,請你別閹我,賈毛毛一絲不掛跪在床上求饒,要不你剁了我一條腿一隻手去,可千萬不能閹了我呀!
啊!宋誌強和賈毛毛同時尖叫一聲,手起刀落……
摔了摔腦袋,眨了眨眼,宋誌強還是站在原地,剛才的情形僅僅是他的幻覺。
這家夥還在溫柔鄉裏享受著,不來受死!現在這個時間正是好機會,過了這個時間不知會出現什麼情況,誰也難以料到。
“駁駁駁”
突然樓下的門被響了。
“誰在敲門?”摟著婦人身體的賈毛毛突然坐了起,輕語輕言地問這婦人。
“不知道,你謊什麼?”婦人安慰說。
“是不是你老公回來了?”
“這麼好的天氣,風平浪靜,他們怎麼可能回來呢?”
“那會是誰呢?”
“也許是有人惡作劇、開玩笑,也未可知。你先起來吧,不要開燈,慢慢摸下樓去,等什麼動靜也沒有了,你再開門出去。”
“好的,我聽你的……”賈毛毛伸手抓過放在床頭櫃上的衣物,摸索著一件一件地穿了起來,摸索著走出臥室,這期間磕著椅碰到桌,磕磕絆絆,跌倒好幾次,步樓梯時不敢大步地邁,像螃蟹似的橫著走,這婦人也跟著穿衣,尾隨而來,一前一後來到樓下大門邊,他們都側耳細聽。
外麵一切動靜都沒有了,這樣持續有五分鍾之久,在黑暗的樓下門邊,婦人對賈毛毛頷了頷,賈毛毛向她點了點腦袋,輕輕地拉開門,偷偷地出去了。
呼嗒、呼嗒,婦人這才舒了一口氣,扣著豐滿的胸脯,偷偷地笑了,然後把門鎖死,剛剛想上樓沒走幾步,外麵傳來賈毛毛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