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該死的
一輛特警專用的裝甲車在馬路上緩緩行駛著沒有紅綠燈,沒有行人隻有一地的發臭的屍體和零星的喪屍和死氣沉沉的場景。炎炎夏日下幾乎沒有生機。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老蓋開著車。小峰還在車座上昏睡著蒼白的臉恢複了一些血色。林翔則眯著眼睛靠在座椅上看向窗外,手中還拿著一塊隻吃剩下小半塊的壓縮餅幹。
“林翔,補給都分好了麼”。老蓋這時輕聲道。
“好了,”林翔拍了拍邊上的三個背包。
“我們接下來。。。。”
突然,裝甲車慢慢地停下來。這種停車聲音會降到最低不引起喪屍的注意。
“老蓋,怎麼了?”林翔連忙一口吃掉手中的壓縮餅幹,握起背後的棒球棍警惕著看向窗外。
見老蓋不語,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車子沒油了?”林翔又說。
“你看,那個酒吧!”老蓋用手指了指窗外。
順著老蓋手指地地方,那是一個叫“夜玫瑰”的酒吧。店牌上一朵血紅的玫瑰很是顯眼,大門緊閉著除此之外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
“名字跟不錯夜玫瑰酒吧!怎麼了?”
老蓋的表情突然變嚴肅了:“病毒爆發前,我們特警隊接到一個黑幫臥底的秘密紙條:有一批偷渡過來的軍火彈藥藏在這個酒吧內等待買主。因為爆發了病毒的城市異常混亂,所以上頭沒有派部隊去收繳,那些嫌疑犯也應該來不及將那批軍火轉移。”
“哦?還有這種事?”林翔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走私?這可是一件大事。
“恩”老蓋輕應一聲。“我們可能要下去看看。”
“裏麵會不會有人?”林翔問道。
老蓋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會,你看那個店門外的扶手上。那把鎖是從外往裏鎖的,就算是裏麵有人也很可能出去了。在疫情還沒完全擴散時,中央就停止一切公共性,酒吧聚會等。”
“那小峰也去麼?”林翔看向昏睡在長椅上的小峰,腰間白色的的幫帶上還有血可以看出來。
“小峰有傷,就不用去了,先叫醒他。”
林翔點了點頭,拍著小峰的肩:“小峰,小峰。醒醒...”
“恩?林翔怎麼了?”小峰迷茫的坐起似乎忘了自己有傷,牽動了傷口疼的隻咬牙。
“小峰我們要出去一下,你在車裏等著。”老蓋輕輕的說道,
“什麼?我可不是重傷員怎麼能撂下我!請不要拋棄我!”蕭峰的話顯得有些激動了。
“小峰你想多了,我們隻是去找東西都是體力活”林翔指了指外邊的夜玫瑰酒吧。。
“小峰你就呆在車內!現在你的任務就是管好車子上的東西!”這時老蓋插話道。
小峰一怔,隻得無奈的點頭算是默認了。
———
剛進入酒吧:沒有燈光顯得很陰暗。不過倒是不用打手電,裏麵很涼快絲毫不跟裝甲車空調間內差。空氣還是比較混濁得,說明已經有不少日子沒開過門了,空氣不流通就這樣。
內部,舞台,酒櫃,桌椅,包廂樣樣不缺。不過越走到中心突然明亮了起來,幾人不知不覺走到舞台。台頂部全是用鋼化玻璃做的透光但卻不熱。
“老蓋,這裏已經有些日子沒人來過了。那批軍火因該還在吧?”林翔摸了摸舞台上的灰塵。
老蓋回憶了一下,兩隻眼睛仔細的盯著舞台上的三根鋼管。應該是跳鋼管舞用的,也可能是裝飾品。
不過三根的位置擺放顯得有些怪異,每根直接的距離,目測都相等。按著等邊三角形的三個點依次排列著底下赫然是個三角形的合金板麵,上麵刻畫著三個少女甩頭的樣子。
“酒吧內,三女舞,舞台上,三柱下,三角陣。”老蓋喃喃著當初臥底給他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