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拳頭友誼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韋夢婷就完全秉承這一觀點,既然要打,那就先出手吧!
隻見:
韋夢婷身法靈活,挪移閃騰,靈動之極,在重重圍攻之下,專找那個小青年出手,打的那個小青年是鼻青臉腫,哭爹喊娘。也許是那個小青年的哭喊激起了其他圍攻者的凶性,其他圍攻者僅然不再閃避,而是硬碰硬的攻向韋夢婷。頓時,韋夢婷感到壓力倍增,也就不在隻是針對那個小青年,而是見人就打,見人就避,然而畢竟圍攻者眾,使得韋夢婷也是險象環生。
“韋夢婷,別怕!我們來也。”隨著叫聲,隻見兩個男生分開圍觀的學生加入戰圈,狠猛地向剛才的圍攻者攻擊著。
有別人的幫助,韋夢婷感覺壓力頓減,同時也乘機看清了幫忙者,道:“白貴、章柳,是你們?”
“韋夢婷,你怎麼和這幾個垃圾打起來了?老大呢?”狠猛地攻擊著圍攻者的白貴、章柳異口同聲的向又再專打那個小青年的韋夢婷問道。
“他在校外去了,馬上就到。”
在這說話的功夫間,幾個圍攻者,就被韋夢婷三人全部打趴在地,呻吟不止。
“韋夢婷,是把這幾個垃圾送派出所,還是等老大來了處理?”白貴問道。
“算了吧,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韋夢婷想了想,對白貴說道。
“哼哼唧唧幹什麼?沒聽到嗎?還不快滾!”章柳狠狠的一腳踢在一個圍攻者身上,並吼道。
趴在地上的圍攻者,聽到章柳的話,猶如獲得了****令一樣,爬起來,相互摻扶著上車後,疾馳而去。
“白貴、章柳,剛才的事不要告訴憶祖!”待人群散去,韋夢婷向白貴、章柳叮囑道。
“為何?”白貴不解的問道。
“你不記得高二那年嗎?”韋夢婷反問道。
夕陽西下,一抹餘暉穿過層雲、穿過濃密的樹葉,照射在育英中學校園花園的一簇海棠前的石椅上。在石椅上,王憶祖、韋夢婷並肩坐在那裏,不知道正說著什麼。
“阿輝,你看石椅上的那個妞兒好漂亮好誘人呀!”這時,從花園一角走過來兩人,其中一個穿著花格子衣服的看見石椅上的韋夢婷對同伴說道。
“夠討人喜歡的。喂,小姑娘,陪兄弟們玩玩如何?”被叫著阿輝的男青年說著話,伸出右手就想從王憶祖身邊將韋夢婷拉走。
已經站起身的王憶祖伸手將其擋開,說道:“請你放尊重點。”
“喲嗬,臭小子!欠揍呀,敢給我兄弟插杠。”見此,阿輝回身就是一拳向王憶祖打來。
王憶祖看著攻來的拳頭,一聲冷笑,伸出左手迅速接住攻來之拳,一帶一送,將阿輝推了出去。
被一帶一送的阿輝覺得好似一股猛力擊了過來,迫的連續倒退了三步才站穩腳跟。幾曾如此兩次受挫,頓時激起了阿輝的火氣,毫無思索的就立刻又衝上來想打。
“阿輝,停下!”穿著花格子衣服的青年好似明白了什麼似的,向阿輝叫道。
“阿波?”不明所以的阿輝疑惑地看向穿著花格子衣服的青年,與此同時,也刹住了準備向前衝的身形。
“喂,小子。她是你什麼人?”阿波沒有理睬阿輝,而是向王憶祖問道。
“她是我什麼人?有什麼問題嗎?”王憶祖不解的反問道。
“當然!她如果是你女朋友的話,你必須馬上和她斷絕關係,今天的事嘛,就看在你護美的情分上,饒你一次。”阿波回答道。
“如果不是呢?”王憶祖又問道。
“如果不是,就馬上給我滾開,少來管老子的閑事!”阿波惡狠狠的說道。
“狂呀!告訴你:是我女朋友我要管,不是我女朋友我更要管。”王憶祖斬釘截鐵的說道。
“阿波,怎麼這麼多廢話,給這小子鬆鬆皮不就得了!”阿輝聽得早已不耐煩了,向阿波叫道。
“有種!今天的地方有限,明天下午6點在柳林河畔見高低,如果你不來,我們就天天來找你女朋友。”沒有理會阿輝的阿波猖狂的向王憶祖約鬥道。
說完話的阿波,沒有再多言,就轉身走了。
與王憶祖之間本來就處於下風的阿輝,看見阿波走了,也就隻得跟著離開了。
“你剛才怎麼不走?”看著阿波、阿輝走遠後,王憶祖轉過身來,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韋夢婷問道。
“我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朋友呀,我怎麼能夠獨自‘逃生’呢?再說了,我也是練過武的,我們一起聯手對敵不是很好嗎?”韋夢婷回答道。
“嗯。夠朋友。”
“當然了。”在阿輝、阿波這一鬧後,正返回教室的路上的韋夢婷好似突然記起了什麼似的,道:“憶祖,明天你真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