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吻定終身
“怎麼了?”王憶祖回頭問道。
“我和你一起去。一個人在山洞裏,我有些害怕。”
“也好,可以多拾些,免得不夠燒。”
也許是沒有人進入過的原因,山穀內有許多幹柴。不一會兒,王憶祖和韋夢婷就分別撿拾了幾捆幹柴回洞。這時,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回到洞中的韋夢婷並沒有閑下來,而是借著微光翻檢著自己的、王憶祖的、屈豔豔的背包,隻找到一塊八十克的麵包和一罐紅牛。
“你吃吧!”點完火坐在火堆旁的王憶祖說道。
“不,我們一人一半。”說著話,韋夢婷就將麵包分成了兩份,給了王憶祖一份,自己留了一份,不過給王憶祖的那份至少也有六十克。
“怎麼這麼多?”接過韋夢婷遞來的麵包,王憶祖問道。
“我不餓,再說,晚上我還要靠你保護呀,你必須補充能量保持體力。”
王憶祖沒有再說話,他知道韋夢婷的個性,隻是將這份情記下。
火苗奮力的跳躍著,但是這裏畢竟是在高山上,更何況還是黑夜中,可憐的火怎能將寒冷驅走?為了彼此的暖和,王憶祖和韋夢婷不知在何時已經依偎在了一起。韋夢婷那被寒冷凍得發紅的臉蛋,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嬌美,真似閬苑仙葩下凡。王憶祖畢竟是處於花季的男孩,凝視著依偎在懷裏的嬌豔的女孩,鼻嗅著處子特有的幽香,怎能不心動?突然,不知從哪裏來的一股衝動,使其腦袋慢慢地、慢慢地向下移動。韋夢婷畢竟是一個處於花季的女孩,對異性的渴望也是人之常情,更何況還是自己愛慕的男生,所以她沒有拒絕,而是輕輕地、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誰忍打破這時充滿柔情的幸福?他們嚐試著吻了,接了一個短暫的、幾乎無法形容的、一觸而逝的吻。這時,韋夢婷的雙頰更紅,好似初會情人本來羞紅了臉,又喝了烈性酒一樣。
人,就是這樣,對於任何事情,沒有第一次總是想著第一次,如果有了第一次,就想著第一次。王憶祖和韋夢婷的情況就是如此,他們迅速地來了第二個吻,這是一個漫長的、幸福的吻,是一個彼此全身心投入的吻,是一個多年感情積蓄突然爆發的吻,以致於身邊發生的情況——洞口的火堆熄滅也不知道。
有人說,女孩比男孩成熟的早,看來這一定不假。韋夢婷就先從柔情的幸福中掙脫出來,柔聲問道:“你愛我嗎?你真的愛我嗎?”韋夢婷當然清楚這一問,也許是多餘,雖然他一直不願戀愛,但是從平時的生活交往中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意,然而她還是想從他口中聽到那幾個字。
“你說呢?”王憶祖又吻了一下韋夢婷,道:“這就是證明。”
“可是,豔豔怎麼辦?”韋夢婷清楚自己這不是無心之問,因為自己十分明白好朋友屈豔豔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孩,她是一個與王憶祖從小就青梅竹馬的、與自己才貌不分秋色的女孩,而且他們在小時候就曾自己“暗許”終身。
王憶祖沒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好了,隻要你現在愛我就行了。”韋夢婷見王憶祖沒有回答,略有些無奈的道。
“不,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我也會愛你一生一世的!”聽到王憶祖對自己的承諾,韋夢婷激動地說道,因為他知道王憶祖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隨之,將自己的嘴唇主動的吻上了王憶祖。
“夢婷······夢婷,你怎麼了?”看著從醫院回來,看了一封信後就變得有些呆憨的韋夢婷,米小倩不放心地喊著問道。
“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天快亮了,睡吧。”神思歸體的韋夢婷回答道。
天亮了。
王憶祖在六點三十分準時的從睡夢中醒來,這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雖然醒了,但是從眼神來看,卻顯得很是茫然,所以習慣性地伸了一個懶腰。怎麼回事?因為他的右臂壓著了一處柔軟。是什麼?收回手臂的王憶祖側頭看去,人?嚇得王憶祖一下坐了起來,本來才從睡夢中醒來的還不清醒的頭腦一下子被嚇得清醒了過來,記憶迅速歸體:昨天下午給韋夢婷打電話卻沒有搭理自己,自己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逛,到了天賜酒吧門口撞了一個女子,隨後和這個女子進酒吧喝酒,自己醉了,被這個女子接回了她的家。哦,那女子好似叫高娥雅,是閬州第一人民醫院的護士。這裏就是高娥雅的家,自己正睡在高娥雅的閨床上,怪不得,屋子裏充滿了女子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