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將破碎的微觀世界重新凝集起來,並投入到這個世界的空間節點上,卡爾,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驚喜嗎?”
艦艇上,木馬望著下方被整個微觀世界籠罩的大青山,神色頗有些不悅的對著身旁的卡爾說道。
“統領,好戲還未開始呢,請慢慢等待,相信絕對會符和您的胃口的。”卡爾詭異的一笑:“就快了,我能感覺的到,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全都來了,到時候,這裏一定會很熱鬧。”
“但願如此吧!”木馬轉過身,頗有深意的望了卡爾一眼,然後邁起步伐朝著艦艇內部走去。
今卡爾已經是鐵了心要從國王的手中搶回病毒母本,它的代令原本就是帶回卡爾,現在卡爾不走,代令沒完成,他也隻能被迫留在這個位麵世界裏,輔助對方搶回病毒母本。
待到木馬走後不久,卡爾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手指輕輕按下上麵的一個小按鈕,盒子表麵立馬彈出一張容顏絕美的女孩的光幕照。
望著光幕照上的女孩,卡爾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溫柔,目光裏泛著是湧不盡的追憶。
“我們很快就要見麵了,不知道你是否還能記得我。”
……
“記得,我當然都記得!”
許悠然望著神色雲淡風輕的館主遲禦,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沒有想到,原本在不告而別一事她是向館主遲禦興師問罪的,卻因為時光驛館的這些那些破規定反被對方將了一軍,弄得許悠然現在一時也是啞口無言。
許悠然現在都有些懷疑了,館主遲禦是不是有什麼預知未來的能力,否則又怎麼會在驛館條約上訂了一條這樣的專門針對這件事的規定:
無論館主做出了什麼樣的的決定,員工隻能服從,也隻有服眾,而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質疑以及反抗心理。
無論怎麼理解許悠然都覺得故意應對今天這件事的,可讓她無奈的是,偏偏她知道卻不能去反駁。
“許悠然,既然你都清楚驛館條約,那身為員工的你就不該去質疑老板的任何決定,我承認我不告而別有些不對,但我又不是不回來,更何況,我看你在這岩村吃得好睡得好,這段時間不見,這人也出落得比從前越發的水靈。”
遲禦表麵不動聲色,心裏卻在想,小樣,跟哥鬥,潑辣又怎麼樣,生活在如此淳樸的地方,沒人跟你吵架,野性磨去了這麼多,現在還不是乖乖被哥吃得死死的。
“啊,你這個剝削員工的黑心館主,我抗議,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許悠然左手插著腰,右手指著遲禦,在空中直接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形?。
遲禦見到許悠然這般搞怪,腦門上頓時流下了幾根黑線,這該死的丫頭,她是從哪兒裏學到的這些的,畫個圈圈詛咒我,哥是那麼好詛咒的嗎!
遲禦剛想說什麼,眼皮一跳,猛的將嚷嚷個不停的許悠然撲倒,兩人借著慣力滾到了另一個地方。
“臥槽,館主大人,不是吧,你莫不是因為幾句言語,就動了殺人滅口的心思吧,千萬不要幹傻事啊,衝動是魔鬼。”許悠然望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遲禦,咽了咽口水的問道。
回答她的,是遲禦的白眼和一記仙童小板栗,重重的敲在她的小腦袋上,遲禦覺得有必要調教一下自己的小員工,不然她會變得越發的得寸進尺,禁忌之門是其一,現在又敢頂撞上司。
“臭館主,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許悠然何時這樣狼狽過,正欲發飆的時候,眼睛卻忽然瞟到了剛剛她所站的位置上。
正矗立著一隻壯若牛犢,利爪尖銳,嘴裏流著涎水的灰狼,而其身旁的一個磨盤大小的石頭上一則多了三道四五厘米之深的爪縫。
看到這副場景,許悠然不禁發了個冷顫,如果不是館主遲禦眼疾手快的將她帶離原地,恐怕現在的的她早已經被大灰狼的利爪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