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一個完美的三分球準確的投入球框中,結實的球框禁不住晃了晃,“籲——”趙炎長出一口氣,自從趙炎從圖書室出來後,精神仿佛被掏空,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自己不禁

都嚇了一跳。於是,就來到了操場上想著一打球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真是的,幹嘛莫名其妙的告訴我這些,煩人的爺爺,這讓我怎能不增添煩惱呢,而且,我告訴你,我絕對絕對不會報考軍校成為軍人的,即使你那樣說,哼!”

“趙炎!”

“嗯?”趙炎一看,原來是好友齊嶽。

“怎麼了?”趙炎疑惑的問道。

“喂,明天就要高考了,咱倆這麼多年的好兄弟,眼看就要分開了,我想著,要不聚一聚唄。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

趙炎一想,也是,齊嶽可是從小學到高中一直以來的同班同學,更是多年的兄弟,記得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就有種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感覺,這也許就是緣分吧,一直到現在都

沒有變,雖然齊嶽學習不怎麼樣,但他對於武學的研究有著一種近乎癡迷的程度,當然進入最高軍事學府——奧萊達斯學院更是他的夢想,不過,這真是偉大的夢想啊!

“好啊,就今晚吧!別光站著了,來咱們現在來賽一場如何?!”

“正有此意!”

操場上微風習習,兩人盡情的揮灑著汗水,笑著,跑著,時間在兩人的身上流失,卻帶不走兩人之間的情誼。

“幹——”

趙炎與齊嶽在一家酒吧瘋狂的享受著高考前最後一晚的喜悅,杯子觸碰的一刹那發出清脆的聲音,鮮紅的酒如血液般滑入人的喉嚨,而就在這一碰一飲間,一把刀子插入了趙書成

的心髒,隨機,一隻手握在了那把刀的刀把上,一用力,拔出了那把刀,與此同時,鮮血如噴泉般噴射出來,溫熱的血灑在地上,慢慢的變得冰涼。趙書成閉上雙眼倒了下去。而那名殺手也

慢慢地消失在了夜色中。這一切,趙炎卻沒有看到。

當趙炎醉醺醺的趕回家,看到曾經應該燈火通明的別墅變成了一片火海,大腦混沌的他立刻清醒過來,快速衝到火海中,看到了雖然嚴肅但十分關心他的爺爺倒在了血泊中,悲傷、

絕望立刻蔓延在趙炎的全身,“爺爺——!!!”用盡他所有的力量喊出了這兩個字,但卻沒有換來任何回應。過了不久,119、120陸續的趕來,帶走了趙書成,趙炎隻是呆呆的望著這一切

,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任憑消防人員把他拉出,就在剛出來的一瞬間,趙炎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朵弗若蘭赤花,然後他立刻掙脫消防人員的束縛,在他們的詫異下又重新衝入火海,來到還

未燒掉的書架前,轉動下麵的花瓶,卻發現,書架後的方洞中空空如也,那件玉器,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