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原名蘇春曉。從小就是個有主見的,嫌原名太俗氣。就改名蘇曉,雖說隻去掉了一個字。但是,給人的感覺立馬不一樣了。
十六歲這年更是以全市第二名的總成績考上了市一中。在海天市能考上市一中的基本上就算是半隻腳邁進了一本類的大學。
蘇曉一家四口人,爸爸蘇衛國是老國營機械廠的一名職工。幹過鉗工,幹過車工,也幹過電工,技術過硬。
可就是人太過於老實,不會溜須拍馬再加上親戚朋友也沒有當官的。回回提升總是沒他什麼事,眼看著自己帶過的小徒弟也一個一個走的走,升的升。時間長了,也慢慢沒那麼多想法了。
用蘇曉媽媽許海霞的話說那就是不求上進,沒有上進心。
其實,蘇曉媽媽也是老國營機械廠的職工。隻不過人精明會來事,當年和一個要好的小姐妹玩的特別好。小姐妹家有在廠裏當領導的,自然一上班就進機關辦公室了。慢慢的蘇曉媽媽也混成個小組長了,不過也僅限於此。畢竟再往上走這點關係就不夠看了。
不過蘇曉並不喜歡媽媽的小姐妹。因為,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俯視著自己一家人。
蘇曉的哥哥蘇春水卻沒心沒肺的總是和媽媽一起,逢年過節帶著禮物去和人家拉關係。
就因為這,哥哥十分得媽媽的寵。才剛參加工作就買了個七萬多的汽車當代步車上班。
用蘇曉爸爸的話說,她們娘倆就是一丘之貉。要是放到抗日戰爭時期,不說是漢奸吧!也一準的是帶路黨。
蘇曉每次聽爸爸這麼說,眼睛總是笑成了好看的彎彎的月牙兒。媽媽雖然不待見自己,可是蘇曉卻是爸爸的心頭肉。
蘇春水見了皮笑肉不笑的說:“是,老爸說的對。我和俺媽就是帶路黨。不過我們是給八路帶路的。”
說完又瞄了蘇曉一眼,對蘇曉說道:“至於讓你這麼高興嗎?跟吃了屁豆似的。”
說完不等蘇曉和老爸發火,趕緊一邊走一邊說:“啊!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我有罪我坦白……才怪。”等他說完人已經跑到老媽那裏了。
因為小時候有一次他欺負妹妹欺負的狠了,讓老爸一通好打,為此兄妹之間就有了一點小隔閡。
老媽一貫的作風就是不管蘇春水做的對不對,總是向著兒子。女兒長大以後就是別人家的人,兒子卻是自己家以後的頂梁柱。結果,就造成了蘇曉不像別的女孩那樣和媽媽親近。
蘇曉看著躲在媽媽身後的哥哥一臉得意的向自己擠眉弄眼出怪樣。也不著急,慢慢用自己那特有的特別溫柔的聲音說道:“這麼大個人,說話真幼稚!”
蘇曉不光人長的漂亮,連說話的聲音也很好聽。儒儒的軟軟的輕輕的帶點娃娃音,聽了總能讓人心頭一軟。
不過對蘇曉的媽媽免疫,媽媽嫌她和蘇衛國一樣太老實不會來事,還有點固執。蘇曉媽媽私底下也嘀咕過,自己女兒長的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氣太隨她爸了,還不和自己一心。
對於自己兒女平常的小磕絆,他們也沒有太過在意。
“爸!我這兩個月想和同學一起去打工。”蘇曉不緊不慢的說道。
蘇衛國滿目慈祥的看著女兒說:“剛考完試,你還是準備一下將來上高中的事。你還小,應該以學習為重。”
“可是,爸。我都和同學說好了,再說打工主要是想鍛煉一下自己。”蘇曉依舊是不急不躁的慢慢解釋。反正不達目的就慢慢的和老爸磨。
“你和你同學準備去哪打工啊!”蘇衛國知道女兒有自己的主見,可還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