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朝歌笑眯眯的看著他說:“你跟著去的,你不知道啊!”
“嗨!我這不是真不知道,想請教一下大哥的嘛!”
穀朝歌略一思考笑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還真是至理名言。”
他倒也沒有賣關子,直接了當的說道:“你說的那棟樓,現在是省委常委的住房。”
“什麼?”許海峰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穀朝歌笑道:“你自己去的,你還不知道啊!”
許海峰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這個消息太震撼了。
穀朝歌接著又說:“平時那些大領導們也不住,就是到休息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去那裏居住幾天的。”
“為什麼?”
“因為,前離休省委書記歐陽中華。他老人家就在那裏常住,現在的省領導班子成員有很多,都是他當年手下的兵。住在那裏不是,能和他老人家多親近親近。”
許海峰若有所思道:“可是,那可是省委書記啊!怎麼會住那麼破舊的小區。”
穀朝歌反問道:“那市委的領導班子不是也在那裏居住!”
“那怎麼會一樣!”
“那怎麼就不能一樣?”
許海峰平息一下心中的激動心情,又問:“穀大哥,您說能住那棟樓的都是省委領導?”
穀朝歌解釋道:“當然是真的!你別看那個小區破舊,那裏的保衛工作可是相當好。”
“可是,前幾天我去,沒怎麼覺得啊!”
“你有所不知,那叫做內緊外鬆。外麵看著不起眼,其實裏麵都是部隊裏的兵在把守。就連打掃衛生掃地的老頭老太太們都是退伍兵,可以說隻要是能在那裏麵住的。”
穀朝歌停了一下,仔細的觀察著許海峰的麵部表情。一字一句說道:“胡亂拉一個人出來,都能在我們海天市橫趟!”
許海峰忍不住臉一哆嗦,心中竊喜,這次算是投機應了!
穀朝歌不動聲色的問道:“你說他住三樓是幾單元幾戶,回頭我讓人給你打聽打聽。”
“謝謝大哥!好像是……”
“別好像,要肯定。幹咱們這行,燒香磕頭可要拜對地方,別整那些含含糊糊的沒用的東西。”
許海峰仔細的回想一下,肯定的說道:“是盡東頭那個單元,三樓門朝西。”
“好吧!知道了,等我打聽出來結果以後就告訴你。”
話說到這份上,許海峰知道自己也該離開了。
他忙起身告辭,穀朝歌把他送到門口。等許海峰下樓以後,他連忙回到臥室裏麵,哪裏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
他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等他放下手機後。忍不住自言自語道:“什麼時候康百萬那個土鱉,居然靠上歐陽中華的大腿了?”
這時候,那個三十來歲的保姆繃著臉一推門進來了,她十分不滿的說道:“你就會欺負我,一天到晚的讓人家幹這幹那的。”
穀朝歌一把抱著她,笑道:“你個小妖精,說吧!又怎麼了?”
那個保姆在他懷裏一扭身,坐在他大腿上說:“我想回家一趟,出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回去過呢!”
“好吧!”穀朝歌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些錢。遞給她說:“給你的,早點回來。”
“嗯!知道了。”保姆在他懷裏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