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衛國也好不到哪兒去,頭上的白發似乎更多了,人似乎也有些駝背。
隔壁屋的許海霞和蘇曉聽見動靜,也跟著起床了。可以看得出來,她們母女倆這一晚上也沒有休息好。
原本計劃就是今天回家的,可惜的是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出來玩。最後回去的時候卻少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以這種恥辱的方式回去。
蘇春水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許海峰一家那好奇的眼神。
那種眼神對他來說,比直接用刀捅他幾下還疼。
蘇衛國和許海霞一左一右的護著他,坐在了穀朝歌的車上,蘇曉跟著坐在副駕駛座上。
穀朝歌家的保姆去坐許波的車回去,而穀朝歌他正好借次機會。能和蘇曉拉近關係,許海峰卻有些不情願。
但是,現在蘇家人都不想看見自己家的親戚。
所以,穀朝歌嘴角帶著一絲微笑。他一邊開車,一邊注意觀察著蘇曉的情緒變化。
車在高速上飛馳了幾個小時後,中間在服務區休息的時候。
穀朝歌故意和蘇曉坐在一起,他以一副朋友的姿態。看似隨和的說:“我是個外人,按理說不應該多嘴。不過我和你二舅的關係那是相當的好,我覺得你們回去以後要盡快拿定主意。要不然,我怕你們家會吃虧。”
蘇曉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蘇曉覺得他和自己家總共見麵不過三天。他說的這番話,看似是為自己家打算,不過卻顯得交淺言深了。
蘇曉不想和他討論自己家的情況,就回道:“謝謝叔叔!”
穀朝歌見她這樣,知道她不想和自己多說什麼。就換個話題問道:“聽你舅舅說,你在市裏賣銀首飾。等哪天你上班了,我去買幾件。正好給我家小孫子戴,小家夥今年三歲了,淘氣著呢!”
“嗯!我估計要過幾天再去上班,等我上班再說,好嗎?”
“要不把你手機號給我說一下吧!等你上班了,我們不是也好聯係嘛!”
蘇曉想了想說:“不用這麼麻煩,三天以後吧!三天以後我一定上班。”
穀朝歌見她不想給自己手機號碼,倒也不以為然的開玩笑道:“好吧!三天以後我去找你,不過你可要給我優惠點。”
蘇曉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蘇衛國低聲對蘇春水說:“她也夠狠心的,出了這種事,她居然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要是早知道她是這種人,當初說什麼我和你媽也不會同意你們倆的婚事。”
氣了整整一天的許海霞,氣憤不已的揮舞著手臂說道:“當初我是怎麼給你說的,早就告訴你了,她張小麗的名聲不好。你偏不聽,這下可好!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總算看清楚了吧!她爸又是個什麼鱉行樣,她們一家可真夠黑心爛肺的。”
蘇春水耷拉著腦袋,他現在也實在是沒有臉說話。
當初,母親一再反對自己和張小麗的婚事。自己卻強著非要娶她,還不惜跑到程姨家裏去搬救兵。
自己可以說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娶她,就隻為當初她第一次和自己滾床單的時候。那床單上的朵朵紅梅,現在想想真是諷刺啊!
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補個膜什麼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蘇春水越想越氣,氣的他把牙咬的咯吱直響。
蘇衛國看了心裏也不好受,忙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別生氣了,為這樣的女人生氣,不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