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鄭永昌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紀委是什麼,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他隻是市檢察院裏反貪局的局長,而衛長青可是海天市的市長。
自己早就投靠過去,這次也是得到衛長青的指示: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鄭永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接到群眾的舉報信,說你們廠裏有嚴重的貪汙腐敗現象。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嚴查此事。”
“不可能!”韓德花驚呼道。
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就緊嘴不再說話。
鄭永昌斜眼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不可能!有些膽大妄為的奸詐小人,國家賦予了他權力。他不思報效國家,服務百姓。淨幹著貪贓枉法的事情,欺上瞞下的壞事,簡直該死。”
他這一番話,直把韓德花說的麵如死灰,躲在後麵不敢再跳出來開口說話。
衛長青不經意間瞄了鄭永昌一眼,就知道平時穩重的他,一定是手裏掌握了什麼。
老國營機械廠的領導們,都小心翼翼的陪著衛長青。常年在管理層勾心鬥角的他們,都看出來這次衛市長絕對是——來者不善。
“爸!”蘇曉高興的叫到。
她看見父親跟在代正彬的後麵,如同小燕歸巢一般,直接撲了過去。
飽受煎熬的蘇衛國看見自己的女兒,當場就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詢問道:“你怎麼來了,你媽呢?”
“我媽她說她去廠裏一趟。”
代正彬也早看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小女孩如果真是歐陽中華家的親戚。她的父親怎麼會這麼落魄,在看守所聽他所訴。一點小事就讓人敢下黑手,絕對不正常。
可是如果說是歐陽中華家的保姆,一是年齡不對。二是那天看她的表現,可是絲毫沒有一點當人家保姆的樣子。
代正彬想不通,可是他婉轉的想套蘇曉的話。在他開口說話的同時,注意觀察著他們父女倆的麵部表情。
“歐陽老爺子交代我的事,我已經辦好了。我先帶你爸去洗個澡去去晦氣,然後我們再一起吃頓飯。”
蘇曉開心的說:“謝謝您!一會兒我請您,咱們一起去吃飯。”
代正彬有點摸不清,蘇曉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蘇衛國在看守所裏也沒少受欺負,當他看到麵前的這個人。
不錯!
就是他!
是他直接就把自己從看守所帶了出來,看守所的人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蘇衛國老實,不代表他就笨。他知道這次是女兒找的人,把自己救出來的。
而且他自己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測,可是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沉默不語,跟在代正彬的後麵先去洗浴中心洗澡。
蘇衛國和代正彬泡在澡池子裏洗澡的時候,衛長青那裏已經是暗流湧動,就差那最後一下。
鄭永昌手裏舉著幾封舉報信,咆哮道:“好你個韓德花,你知法犯法。身居紀委這一塊,不知道精忠報國,卻淨幹些貪贓枉法的事情。”
韓德話慌了神,忙替自己辯解道:“我是冤枉的,我老韓可是兢兢業業二十多年如一日,忠心耿耿的堅守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