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簡短明了的聲音。
歐陽覺遠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才又跟個沒事人似的,溜溜噠噠的跑到蘇曉的辦公室裏找她。
蘇曉見他進來後,略微有點緊張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屋裏有人。”
“嗨!多大點事兒啊!那又不是外人,他是我大伯閑著沒事找我聊天來著。”歐陽覺遠故作輕鬆的說道。
“那就好。”蘇曉也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是公司的客戶呢!要是讓人家看見我連門也不敲就進來,那就太不像話了。”
“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歐陽覺遠開解她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也不想想你是誰啊!你可是我歐陽覺遠的老婆,誰見了你可以不給我麵子,但是必須得給你麵子。”
蘇曉輕輕的揺了揺頭說:“不!是我這段時間太放鬆自己了,以後隻要在公司裏麵,我就是你的手下,一切都照著公司的規章製度來。”
“好吧!隻要你開心就行。”歐陽覺遠知道她有時候很固執,就故意轉移話題問道:“你哥給超市送貨幹的怎麼樣?”
一提起蘇春水,蘇曉就有些鬱悶,可是既然他問起來了。
隻好答道:“還是老樣子,真是頭疼的很。”
歐陽覺遠笑著說道:“沒事兒,慢慢就會好的。”
蘇曉忍了忍沒把心中的話說出來,好什麼好啊!
本來想著哥哥蘇春水也算是經曆過了生死,對待事物會長點心的,可是上次回家偏偏他又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是意外好不好)。
蘇春水與何美娜吹了理由很簡單,他又喜歡上了和何美娜是好朋友兼好同事的許紅。
許紅長相雖說不如何美娜,但是架不住她的魅力(勾引)厲害。
蘇春水孫子兵法學的那是相當的好,人家給他來了一個美人計,他立馬就來一個將計就計。
許紅倒也能說會道,張口閉口就說與許海霞有緣,大家都姓許不是有緣是什麼。
事後,何美娜知道居然是自己的好姐妹截了自己的胡,當然不願意了。
雖然說蘇春水現在隻是個給超市送貨的,可是那也要看是什麼超市。
一哭二鬧三上吊,小性子都使完了,也沒有挽回蘇春水那顆遊戲人間的心。
最後鬧的兩個人見麵不說話,像是仇人似的分外眼紅。
像仇人似的分外眼紅的不光是她們,現在正怒不可遏的歐海颶看著眼前的江峪崖大聲喝道:“你還有點良知嗎?要知道我們兩家可是合作多年的,你這樣好嗎?”
江峪崖倒心平氣和絲毫不受影響的說道:“歐伯伯您老人家生這麼大的氣幹嘛!這事兒您已經全權交給您兒子來處理了,當然他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了。”
好吧!
歐海颶最後在公司眾人麵前怒氣衝天的走了,留下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的江峪崖和其他人等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消息很快就傳播開來,很快歐陽覺遠也知道了此事。
他那白白胖胖的大手托著下巴,濃濃的眉毛擰巴成一團,想了好大一會兒,直接在電腦上看起了股市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