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覺遠等蘇曉掛斷電話以後,才苦笑著揉了揉臉。隨即拿起手機撥打一個電話安排道:“你去調查一下離我們這裏最近的山區學校有多少個,需要多少桌椅,另外再看看需要多少書籍和體育用品。”
然後又打一個電話安排道:“叫三哥來找我一趟,在這之前你先全麵負責她的安全。”
糖果有些尷尬看著就坐在他對麵的三哥,對著電話說道:“好的少爺。”
金三兩倒是很安靜的說道:“怎麼樣,我們押寶押對了吧!”
糖果擔憂的問道:“可是三哥,少爺這次叫你去……”
“沒事!”金三兩微微眯著眼睛,囑咐他道:“少爺平時什麼樣,你我都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一定要保護好她,絕對不能再出現像今天這種狀況。如果再有人敢妨礙咱們保護蘇小姐,不管是誰的人,都給我打回去。”
“可是打狗還得看主人,有的人咱們真惹不起。”糖果把他所擔心的說了出來。
“糊塗!”金三兩嗬斥道:“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此時的歐覺尪和江峪崖,看著麵前那幾個鼻青臉腫的保鏢,頓時兩個人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如掛冰霜一般陰晴不定。
江峪崖氣憤不已的對歐覺尪說道:“尪哥,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他歐陽覺遠擺明了是不給我麵子,在北中市一提起我江三少,還真沒有人敢不給我麵子的。”
歐覺尪安慰他說:“你別想那麼多,估計十有八九是底下的人不知道,要不然就是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不給你麵子。”
江峪崖不解的吐槽道:“真不明白你們家老爺子他是怎麼想的,居然給會歐陽覺遠那個小毛孩那麼大的權力,那麼多遠華集團的股份,要不然咱們也不用受這約束。”
歐覺尪揮揮手示意那幾個鼻青臉腫的保鏢退下,這才開口道:“我們家老爺子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次我們必須想辦法把他搞下去,有意思的是現在連他的親姐姐也準備對他出手了。”
“什麼?”江峪崖十分不理解的問道:“怎麼會這樣?”
“怨我沒有提前給你說清楚,他姐姐歐覺孞不知道怎麼回事。小的時候還對她這個弟弟疼愛有加,可是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就開始處處針對他,這幾年沒少給他下絆子。”
“什麼事?”
歐覺尪看著如同好奇寶寶一樣的江峪崖,笑著用手輕輕撫平他那皺著的眉頭,笑著說道:“還不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一個低賤的下人妄想著能夠巴結上富家小姐,結果讓富家小姐的弟弟發覺。”
說到這裏,歐覺尪眼中不由透出一股厲色,又有些不屑的接著說道:“誰知道那個下人倒是好手段,居然讓富家小姐珠胎暗結。歐家的血統怎麼會讓那種低賤的人所玷汙,打了胎也險些要了那個下人的小命。嗬嗬……她又怎麼會不記恨她那個好弟弟呢!”
“原來如此!”江峪崖感歎道:“確實夠狗血的,不過他姐不是嫁給王家了嗎?”